,万一被他抓到什么把柄,周旋起来也是很麻烦的。省厅这边前几天派了个人下来,我查到他和黄少菊住在同一家酒店,黄少菊家的背景,你应该也很清楚吧……”
“知道的。”秦风道,然后也同样沉默了片刻,才继续道,“谢谢章书记,这么忙还抽空跟我说这件事。我的助理已经向瓯投总部汇报了这件事了。我侯叔叔……说过段时间会来处理。”
“侯聚义啊……”章钊平微微点了点头,“快开全国两会了,他也是该回来了。”
挂了电话,苏糖问道:“是谁打来的?”
“章钊平。”秦风道。
苏糖问道:“是上星期的事情吗?”
“是前天的事。”秦风摇着头道,慢慢把车开上车行道。
苏糖显得很惊讶地问道:“你报警了?不是说那个人他爷爷是……”
“没有报警。”秦风淡淡道,然后又把章钊平提供的消息给苏糖说了一遍。
苏糖听完,皱着眉头吐槽道:“这人肯定脑子有病啊,才来东瓯市几天,就搞得天怒人怨了。我觉得他还不如在这里多待几天,搞不好老天爷一开眼,就让他出车祸死了。”
“你倒是想得美。”秦风笑道,“这年头就是好人不长命,坏人一千年,像那种乌龟王八蛋,肯定长命百岁。”
苏糖道:“长命百岁也没关系,让他艾滋、癌症外加高位截瘫一起来,躺病床上活一百年,狠狠地折磨他,让他求死不能。”说完,转头问坐在后排的串串道:“串串,你说对不对?”
串串吐着舌头哈哈两下,虽然完全听不懂苏糖在说什么,但还是很识趣地叫了一声:“汪!”
苏糖高兴地对秦风道:“你看,串串都说我说得对!”
秦风嘀咕道:“你确定它真的明白高位截瘫是什么意思?”
苏糖想了想,回答道:“它不懂也没关系,我主要就是想让诅咒的力量更强大一点,等下回家我还可以再问问果儿的意见。”
秦风轻轻抓住苏糖的手,由衷表扬道:“阿蜜,你真是个人才。我儿子能有你这样的妈,以后长大了肯定不愁没想象力。”
苏糖笑得光阳灿烂,重重地应了声:“嗯!”
……
秦风绕远路多开了一公里,专程去十里亭路的门店看了一下。王佳佳事情办得不错,最后砍价到了4万,让曹晓芳她们一家闭上了嘴。当然,这也少不了王建平的功劳。要不是人家王所长把曹晓芳吓唬了一通,这家子人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罢休了。秦风摸着良心说,多给曹晓芳家4万块的“涨价补偿”,以及很仁至义尽了。一来他们本就有合同在手,二来确实这笔钱也不算少。即便在06年东瓯市房价高企的阶段,4万块在市中心的绝大多数地方,也至少值一个小阳台的价格。倒是曹晓芳他们张嘴就要几十万,那才是真的欠抽。
没了乱七八糟人过来捣乱,施克朗他们的装修进度自然就快了很多。
被拖了这么多天,施克朗赶着要完工拿钱,这两天连晚上都在带人加班。
秦风不想耽搁他干活,只在外面看了眼,就匆匆离开。
几分钟后,秦风和苏糖回到十里亭路的家里。今天家里总算清静了,没有乡下亲戚,也没有别的什么客人,只有周春梅过来照顾王艳梅和果儿。
“奶奶!”苏糖进了门就跟外婆撒娇,给了周春梅一个大大的拥抱。
周春梅可比秦风家的老太太要开明多了,跟小辈们也闹得起来,她高兴地呵呵笑着,反过来在苏糖脸上亲了一口,笑话道:“你自己接下来都要生孩子,还跟跟小孩一样,羞不羞啊?”
“我在奶奶这里永远是孩子嘛!”苏糖卖着乖。
秦风上前跟周春梅问了声好:“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