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下之后,方才明白了过来。
而奇兰姑娘则瞬间明悟,紧跟着眉头紧锁:
“七节蛊……蝶蛊,蝶在竹前。
“你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回到笛族了?”
“……你怎么知道?”
吴笛又是一愣。
“我不仅仅知道你很久没有回去了,而且我还知道,和你一同成长起来的,还有一个人的本命蛊,应该是蝶蛊。
“七节蛊是竹蛊。
“蝶在竹前,再往上,便是寒铄的蜂蛊……
“蜂蝶竹,他快要成了啊。
“看在你小时候在我怀里拉过屎的份上,你奇兰姨劝你一句,别回去了。
“今后如果有笛族的人来找你,你最好见都别见。
“这姓江的不可信……你最好是另谋生路。
“另外……如果本命蛊是蝶蛊的人,还活着的话,你见到了一定要告诉这个人,尽快离开笛族。
“免得,死于非命。”
这一番话出口,前半段的时候,吴笛还觉得莫名其妙。
待等最后一番话出口之后,他浑身上下已经满是鸡皮疙瘩。
他的手指头都禁不住微微颤抖:
“你……你在说什么?”
“言尽于此,小屎球,听话。”
奇兰姑娘说到这里,便住了口。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怎么知道蝶蛊的主人死于非命?
“你……你是不是认识阿那?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奇兰姑娘不说话了,吴笛却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的情绪也少有的激动了起来。
奇兰姑娘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阿那是谁?你这般激动……是了,这么看来,蝶蛊已经死了。
“你和这个人关系很好?”
“他们是青梅竹马。”
江然轻声说道:
“那个姑娘叫阿竹,本命蛊就是蝶蛊……
“后来她死了。
“是被同族的另外一个人杀的……吴笛离开笛族,便是为了追杀那个人。”
奇兰姑娘抬头看了吴笛一眼,眸子里有些怜悯:
“可怜的孩子……被人骗的团团乱转……
“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阿那是谁,但是,杀了蝶蛊的人,绝对不会是他。
“当今世上,老族长不会让任何人杀了蝶蛊,也就是那个阿竹。
“只有他可以。”
“这不可能……”
吴笛趔趄后退两步:
“你……你在说什么?
“老族长为何要杀阿竹?
“这没有道理啊!!”
“阿那杀阿竹,不也没有道理吗?”
江然在一边默默地点了一句。
吴笛豁然看向了江然,仔细看他脸色,他瞳孔逐渐有了变化:
“江兄……你,你是不知道什么?”
江然摆了摆手:
“我知道的不比你多,不过现如今似乎都能够找到答案。
“奇兰前辈……这位老族长为何要杀害同族之人?他想要做什么?”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奇兰冷笑。
“吴笛是我的朋友。”
江然说道:
“为他弄清楚真相,便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更何况,根据我的猜测,以及你刚才的那番话……
“恐怕不久之后,笛族就会找上门来了。
“所以多了解一些,总是不错的。”
“姓江的什么时候开始长良心了?”
“姓江的一直都有良心,没良心的是那些被人骗了两句,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