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外传的话,万一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厮也确实是个正人君子,那公主的清誉又该如何是好?
一时之间这可谓是两难至极。
“行了。”
溪月公主瞪了叶东来一眼:
“他要是新生歹意,如今本宫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快去快回。”
“是。”
叶东来听到这里,再不多言,转身便走。
江然也跟着进了溪月公主的房间。
顺手锁上了房门之后,就发现溪月公主正看着自己:
“干嘛?”
“……咳咳,本宫一直都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所以,一会本宫沐浴的时候,你……你可万万不能偷看。
“就算是看了,也不能动手。
“就算是想要动手,也不能是现在……”
溪月公主一边说,一边不断地让出自己的底线。
“……”
江然翻了个硕大的一个白眼:
“公主还请自重,且取镜子一观,在下对你这等尚未长开,乳臭未干的干瘪丫头,没有丝毫兴趣。”
一句话,既然溪月公主安心,又让溪月公主气急。
狠狠地瞪了江然一眼之后,就开始翻箱倒柜。
行头是必备的,都在柜子里,她一样一样取出来备好。
叶东来也早就吩咐人弄来了热水。
趁着她翻箱倒柜的当口,让人将热水放在了门外,待等人走了之后,江然方才提了进来。
最后两个人隔着屏风,一个褪去衣物,进了水里,另外一个就坐在屏风之后,闭目养神。
这种特定的情景还是满奇特的。
对于溪月公主来说,这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过去在宫内,就算是太监在她沐浴的时候,也不能进来。
更别说,现在房间里是一个健全的男人。
这个澡刚开始洗,就热的人头晕目眩。
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她决定打破沉默,跟江然说说话,大概就会好不少。
便主动开口说道:
“你为什么叫惊神刀?”
“……因为我会惊神九刀。”
这完全是没有任何营养的对话。
溪月公主当即反应了过来,干笑一声:
“我忘了……”
“嗯。”
“那你在金蝉是做什么的?”
“捉刀人。”
“捉刀人?帮人写文章的?不对,你应该是替朝廷捉拿通缉犯的吧?”
溪月公主忽然就来了兴致:
“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很刺激?要经常跟强权做斗争,还要跟各种各样的高手交手?
“常常游走在生死一线之间?”
“……不是很刺激,也不需要跟强权做斗争。”
江然老老实实的回答说道:
“至于高手确实是不少,不过都不如我高。
“强权的话,往往不敢跟我做斗争……”
“……”
溪月公主感觉这人可惜了,好好的一张脸,结果长了个嘴。
这天都让你聊死了啊。
然后她又问道:
“你和金蝉的长公主是什么关系?”
“……你能不能好好洗澡?”
江然一阵无语:
“多搓搓泥,少说点话。”
“我身上哪有泥!?”
溪月公主大怒,这是在说自己脏吗?
“那我哪知道……”
江然翘着二郎腿:
“你也别就着这个话题让我看,我不想看。”
“谁要让你看了!?”
溪月公主恨不能现在手里就能有一杆紫金锤,狠狠打爆这个混账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