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时间内被转移走了。虚空赖以维持的力量消失,它也很快就步其后尘。”
典青岳奇道:“这是谁干的!”那般强大的力量,除了蛮祖以外,谁都是沾着了就死呵,君不见广德第一回合就用掉了替死傀儡。谁有这么大本事,敢去挪走这股力量?
蛮祖沉吟不语,好半天才道:“巴蛇必然也察觉到了,这才没有最后拼命。嘿,我还以为这次能迫得他将保命手段都用出来,哪知道他连领域都没打开过。”
其实不消说,神王也知道巴蛇的领域是留给他的,只不过两人的交手并不激烈,他又亮出了沙漏。巴蛇知道这场架没有再掐下去的必要,也就不再有进一步动作。
对敌人了解得越多,越有制胜的把握;反过来,压箱底的手段藏得越好,越有机会出敌不意。从这方面来看,他和巴蛇倒是旗鼓相当。
他转动一下脖子,发出咔咔声响,忽又展颜道:“此事以后计议。好不容易打赢一场,岂非正该好好享受享受胜利果实?”
他笑起来,牙很白。
他要享受的,是胜利吗?典青岳知道自己这时候越来越碍眼,最好赶紧消失。
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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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飞在天上,气氛沉凝。
长天长久不语。他吞吃了两颗灵丹,抓紧时间快速调息,黑袍仍被鲜血浸湿。
先后受到乌谬和神王两次重击,一在心尖,一在蛇尾,即便他真是金刚不坏,此刻也着实疲惫了,何况伤口当中属于乌谬的煞力还在闹腾不休。要害被击中,心脏每一次给全身输血,都要与煞力搏斗,令它不能跟随、侵吞。
宁小闲不在,单凭他自己要驱出乌谬的煞力,至少要两月时间。
幸好,被箭击伤的部位直接爆炸了,没有残留神王的力量,否则双强毕至,还有他的苦头要吃。
至于神王,射出的那一箭虽然威力惊人,自己想必也耗费巨大。
那种箭法,本就不是随时随地可以射发的。
长天此刻的心情,却比伤势更沉重。
今日,是他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