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不要随便开吹,别等家里祖坟的坟圈子被牛逼崩炸了,没地方哭去。”谢虎山接过酒瓶,仰头喝了一口笑骂道。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韩红兵再回头看了一眼祝幼君,对谢虎山说道:
“睡着了。”
“脱她衣服!我先来!我脱裤子!”谢虎山大声喊了几句。
靠着牛圈护栏蜷缩成一团的祝幼君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行了,睡完这一觉,自己知道不会被咱们欺负,她才能真正踏实。”谢虎山说着话站起身走过去,双手把女人抱起来,放到自己平时睡觉的麻袋上,把对方的鞋脱掉。
又从对方身上摸索一番,搜出两样东西,朝韩红兵笑着展示了一下,这才把自己当被子的破大衣盖在她身上。
祝幼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猛然惊醒坐起,发现火车还在前行,谢虎山和韩红兵正配合给牛喂食,她看看自己所处的位置,又看看外面大亮的天色,以及身上还在的衣服,确定好像没被人占便宜之后,才松了口气。
可是很快,她脸色一变,她藏在身上防身的东西没了。
“醒了?”看向正朝食槽里用铁锹推着饲料的谢虎山瞥她一眼:
“不是有骨气,不睡觉吗?我跟你说,就因为你睡着了,我俩已经把你糟蹋了,你彻底玩完了。”
“放屁,你少瞎说败坏我名声,你自己乐意被人当流氓别带着我,我是正经人。”牛圈里,韩红兵的声音从牛脖子下方响起:
“同志,放心,谢斯令这两天都是跟我挤着睡的,他被我糟蹋倒是真的。”
“满车厢的牛屎牛尿味你都有心情?”谢虎山推着饲料:
“抓点紧儿,估计今天或者明天就要换快车,再也不用临时停车,能直奔目的地了。”
祝幼君当然知道谢虎山的话不是真的,此时有些尴尬,对谢虎山小声问道:
“你是不是拿我东西了?”
“是不是觉得自己特聪明,想的法子挺厉害,觉得我俩要敢在车上欺负你,你就拼命跳进牛圈给牛来一下子,那我俩肯定摊上大事,对不对?”谢虎山嘴里对祝幼君说道:
“东西在你篮子里呢,抓紧吃点儿东西,一会儿你替韩老二穿上水靠钻进去清理牛粪。”
祝幼君看向旁边的篮子,里面是两把藏在身上的小刀,一把藏在外面,一把贴身藏着,如今都被人搜了出来,摆在篮子里,似乎嘲笑着她的主意只是个笑话。
“不用不用……”韩红兵听到谢虎山让祝幼君帮忙清理牛粪,连忙表示不用。
“让她干,这点苦吃不了,去什么港岛,真以为那边资本主义社会,人人都是大富豪。”谢虎山示意韩红兵不用客气:
“这点苦和累都受不了,等到那边都拿你不当人看,更有她受的,那是一座先敬罗衣后敬人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