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虎山直起腰看向奶奶:
“奶,你这心现在已经偏的有点过分了,现在也就是靠我在中间维持您和大妈二婶的脆弱感情,没了我,大妈和二婶得气得把您抬西山喝西北风去。”
孙子孙女春天穿的衣服都没给做,给没过门的孙媳妇做了一身,这老太太,也就是觉得大爷大妈孝顺。
真摊上个脾气暴躁的儿媳妇,比如大秀那种奇葩异人,肯定一言不合就得教老太太认清楚身份,到底谁是奶奶。
等奶奶被人接走去帮忙助产,谢虎山清理排水沟,起粪一直忙到中午才算干完,跑去韩老二家里蹭了一顿午饭,两人这才收拾要带的东西,抱着二喜骑上赵会计的自行车,直奔崖口。
“赵会计刚才送咱俩的时候,我看都快哭了,他为什么会眼含热泪,对我们依依不舍?”韩老二背着个背包,怀里抱着二喜,坐在后托架上,扭头看看已经成为小黑点,却仍然立在原地,目送他们俩的赵会计,对谢虎山问道。
“据我分析,赵会计出现这种症状,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和咱俩有深厚的革命战友情谊,咱俩一走最少好几天,他舍不得咱俩。”谢虎山用力蹬着自行车:
“第二,他跟他这辆自行车有深厚的感情,担心咱俩带条狗骑着它走,回来时人和狗能回来,车散架回不来。”
韩红兵笑着问道:“我就纳闷了,他知道两人一狗要骑着自行车跑七十里地,为啥还能同意把自行车借给你?”
“不是他借的,他多鸡贼,我给他媳妇送了袋味素,他媳妇做主借给我的,等他知道的时候,以后晚了,只赶上最后来来挥手相送。”谢虎山对韩老二说道。
两个人轮流蹬车,从午饭后一直蹬到下午四点多,才总算杀到了崖口,这个时辰,来买砖拉砖的人已经都走了,负责脱坯的工人们看起来也像是忙完了全天的定量,此时正抽烟休息,或者干些翻动砖坯,打磨毛刺的轻巧活计。
只剩下十几个工人还在装窑,看起来也快要装完,马三儿正站在窑顶有模有样的检查工人装窑时的码放是否整齐,不时开口提醒工人给窑顶留出足够的空间。
“咻~~”谢虎山跳下自行车,用力吹响口哨!
大黑没有第一时间出现,但其他几条狗出现的颇为神速,老猛,大喜,马三,吴栓子,王冲等狗看到谢虎山和韩红兵,顿时全都抛下手里的活朝两人蜂拥而来。
“同志们……”谢虎山刚开口说一声同志们,自己就被大喜后后面扭住双手,马三儿动作迅速的摸索着谢虎山身上的所有口袋,不过片刻,烟,打火机就被翻走。
两人的搜身速度让他觉得自己喊同志们好像不太贴切,更像是两个军统特务遇到他一个自投罗网的地下党。
旁边韩红兵也被搜刮了一个干净。
等所有人嘴里都叼上了外国烟,又开始把两人的打火机拿在手里轮流把玩,啧啧出声。
只有老猛,嘴里咬着谢虎山递给他的巧克力板儿,蹲下身子打量着谢虎山带来的二喜,看一会儿狗,又抬头瞧瞧人群中正叼着烟搓打火机的陈大喜,对谢虎山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谢司令,大喜咋跟这狗长的差不多呢?”
其他几人刚才没注意狗,此时听到老猛的话,纷纷把目光投过来,陈大喜拿着打火机,专注点烟,嘴里不满的说道:
“老猛,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憋……”
“卧槽!”马三儿的声音。
“卧槽!大喜这是伱兄弟?”吴栓子的声音。
“卧槽!大喜你家是不是有啥人对狗干过啥不人揍的事?”王冲的声音。
其他几个民兵听到老猛的话,都看向了狗,结果马上给出了震惊的回应。
陈大喜此时也发现了问题,蹲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