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
“自然是这里的房主。”余嫤祎走上前道。
“房主?”慕斐流凝眉仿佛想再确认一遍。
“是啊,前几日有人把这座宅子卖给了我们,我们自然就是房主了。”余嫤祎勾唇道。
“不可能。”慕斐流不相信道。
“哦,为什么不可能?这又不是你的地方,原来的房主想卖就卖咯,跟你有什么关系?”余嫤祎双手环胸语气嚣张道。
“我……”慕斐流说不出所以然来,难道就凭夙华说过这里是他送给她的吗?
“客人不请自来,恐怕不合规矩吧?”余嫤祎再次道。
慕斐流看了她一眼,“原来的房主在哪?”
“这我怎么知道?”余嫤祎说起慌来脸不变心不跳的,“我只从牙子那里买来这座宅子,怎么会知道原来的房主?”
慕斐流将信将疑,“请问姑娘是从哪个牙子那里买来宅子的?”
余嫤祎努力地“回想”,道“好像是叫……叫王什么的,具体的名字我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满脸疙瘩,鼻子旁边有一颗大大的黑痣,背有些佝偻,说话特伶俐,客人可以自己去牙行找一找这个人。”
慕斐流看起来信了几分,道“多谢姑娘。”
说完又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其他人,转身出了门。
“对了姑娘,”慕斐流又转过身来,“你可知门外的那颗紫藤花为何盛开?”
余嫤祎摇了摇头,“不知道的,我们刚来的时候它就已经开了。”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动它?”慕斐流问,说完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奇怪,又补充道“这花开的好看,留着欣赏也未尝不可,瑟瑟寒风,能开着的花不多了。”
余嫤祎一笑,“美物谁不喜欢?就算客人不说,我也不会动它的。”
慕斐流自觉对方不喜欢自己,恐怕是自己方才冲突了她,听到她的话,点点头就离开了。
余嫤祎收起自己一脸虚伪的笑,“狗男人,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卜占熙挠了挠自己的脸,“话说你说谎话说得还挺溜,不过你说的那个牙子到底是谁啊?”
“我胡编的呀!”余嫤祎坦言道,“反正任他翻遍全城都找不到这么一个人的,如果他真的在乎夙华的话……”
卜占熙对着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厉害!”
颜晔唇角微勾,摇了摇头。
而躺在床上多日的夙华,指头动了动。
开放了好几日的紫藤花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