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两成啊,你猜其他的雄性的老鼠,会不会羡慕它。”
也该儿终于没得笑了。
他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咱怎么知道它们会不会羡慕。”
邓千秋道:“我猜……”
“好啦,好啦。”也该儿的脸色甚至有些绷起来了,道:“邓总旗,咱一路远道而来,也已乏了,今日就言尽于此,下次再听你的高论。”
邓千秋道:“且慢,公公先听我说完,难道公公就一点也不好奇,不想知道这其中的原理吗?”
也该儿脸已黑了,双目喷火,他虽是蒙古人,可耳濡目染,却也知晓自己的身份很有屈辱感,眼下这个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教他不由得咬牙切齿,当下拂袖:“哼!”
说着,居然甩袖而去。
此时,也该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人……他有病吧。
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不过……
也该儿慢慢冷静下来,察觉自己好像实在不该和这样不知所谓的人置气。
罢罢罢,当务之急,还是禀奏陛下,如实禀奏即可。
也该儿很规矩,他的密奏,必须一五一十,绝不能添油加醋,也不发表任何对邓千秋的看法,只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道出便是。
至于其他的,陛下自有明断。
不耍小性子,不玩小聪明,这才是长久之道。
另一边,晋王朱棡跳将起来,口里发出了嚎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震瓦砾。
邓千秋无奈地去安慰他:“殿下,咋啦,咋啦?”
“亏啦,亏啦。”朱棡悲痛欲绝的样子,道:“咱们几日下来,不但没挣银子,还亏了四两,天哪,敢情你我二人这样辛苦,居然还折了本呢,呜呜呜……我不活啦,这样的妇科圣手都要赔钱,还有什么面目做人,我对不起我爹,对不起俺娘。”
邓千秋:“……”
“你咋不说话?”
邓千秋很认真地道:“殿下,才亏四两银子,比我预想中的好。”
“啊……这……”朱棡张大着眼睛,哀嚎道:“起初没说要亏本呀,本王还指着跟你吃香喝辣的。”
邓千秋用一种诡异的表情看朱棡:“殿下,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的是教我跟你吃香喝辣的。”
朱棡脸不红气不喘,振振有词地道:“这能怪我?得怪我父皇……”
邓千秋忙道:“慢着,慢着,我们不要跑题,你再说我要吓的尿裤裆了。”
朱棡无奈地道:“哎,山高皇帝远,你怕个什么,好啦,好啦,咱们现在该怎么收场?”
邓千秋道:“殿下有没有发现,那些产婆,咱们都交给她们一味消毒药?”
“是啊,那不是你的神药吗?”
“问题就在这里。”邓千秋道:“现在的情势很好,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想想,这寻常百姓,要娶个婆娘多难啊,娶了婆娘,还得有身孕,有了身孕,还要产子,这一趟鬼门关下来,一旦母子不能平安,这就真的是天塌地陷了。”
朱棡托着下巴,摆出一副睿智的样子:“你说的很好,可是和咱们折本有啥关系?”
“关系大了。”邓千秋道:“殿下再想想,假若……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有了这神奇的药之后,母子平安的概率大大的增加,那么……会发生什么?”
朱棡道:“请咱们济世堂的稳婆去接生?”
邓千秋摇了摇头,微笑道:“殿下的格局小了,咱们济世堂才多少人力,接的过来吗?”
朱棡眼睛一亮:“咱们涨价!”
邓千秋继续摇头:“殿下,做人可要有良心,趁人之危,这还是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