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穿行不得。老爷……还是让人去问一问,出了什么事吧。”
胡惟庸脸色终于有了些变化,他突然有了一些焦虑。
按理来说,即便是昨夜那般凶险的时候,他脸色也不曾有异,可现在……却多了几分担忧。
很快,后队的船也跟了上来,其他的船显然也开始茫然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胡莱道:“父亲,照理来说,京城不可能这么快有反应,这镇江,即便知道京城有变,也应该是在下午或者夜里。是不是我们太多疑,这不过是江面的巡检们自行的行动。”
“这是滔滔大江。”胡惟庸道:“不得京城里的旨意,谁敢贸然的用铁索横诸住江面,断绝船只往来?要知道,每日在此来往的官船和漕船,就有数百上千!莱儿,老夫感觉……可能真要出事了。”
这胡莱已吓得脸色铁青,瑟瑟发抖起来。
可胡惟庸苦思冥想,却又道:“不对,不对,这绝不可能,不可能有这样的反应,哪怕想破脑袋,应该……朱重八也没有这等本事,会不会是老夫多虑了?哈哈哈……果然还是老了,这时反而有些疑神疑鬼。”
胡惟庸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似乎感染了许多人。
可此时,他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却见这时,许多艘舰船,自江岸处,乌泱泱的竟是奔着他的方向而来。
胡惟庸目光一冷,似乎有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