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和薛冰同时不解的看向他,薛冰问道:“为什么不行?”
夏敬元陪笑道:“哪有一上来就动用武力的呀,哪怕对方都是刁民,咱们也要先礼后兵、循序渐进。这样,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亲自去处理一下,应该能说服感化张瞎子等人。我这边要是不行的话,再让公安局出动也不晚。”
薛冰听后很是无语,心想:“秦阳不给出解决办法来,你也不说你有办法,结果秦阳刚说出来,你就马上反对,然后抛出你自己的办法。很显然啊,你这是为了反对秦阳而反对呀,你这人怎么那么可气呢?而且你既然有办法却不早去解决问题,而是先跑来告诉我知道,让我跟着心烦气躁,你这安的到底是什么心啊?”
她想得到这两点,秦阳自然也想得到,心中暗暗鄙夷,但也没说什么,心里暗道:“张瞎子那种混不吝的大痞子,只能诱之以利或强之以刑,你想凭县长之尊就说服感化了他,那是做梦!瞧着吧,你怎么满怀希望去的,就得怎么满心失望回来,到时还得求到我头上。我可不会省着你,那时一定损你一顿。”
夏敬元见二人都不言语了,便兴冲冲地道:“行,那我就先去处理了,今天我什么不干也得先把这事处理清楚,不耽误书记你的改造大计!”
薛冰嗯了一声,觉得他肯定能解决这个麻烦,堂堂县长要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也别当县长了,但他解决起来估计也没那么容易,可能还得出不少幺蛾子。
夏敬元说完转身便走,经过秦阳身边时忽然想到什么,又停下来,笑对他道:“小师弟,说起来我和书记还得谢谢你呢,上回要不是你把省报驻市记者站的肖站长引荐给我,我又哪能直接登门拜访、请他给书记宣传造势呢?书记所搞的竞聘上岗活动登报后,在省里引起了很大反响,就连省委一把手都做出表扬了,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啊,书记你说是吧?”
秦阳听完笑起来,心说你个狗贼,上回打着我的旗号去拜访肖新宇,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想不到你个不要脸的今天竟然重提旧事羞辱我,当面打我的脸,你真当我好欺负呀?而且话里话外又把我跟师姐割裂了,离间我们的关系,可惜你不知道,她是我的亲亲好老婆,不是你个狗贼可以离间得了的,心里恨他恨得牙根痒痒,但并没有立即反击,打算等一个机会,再将他一棍子打死。
薛冰也听出来了,夏敬元不仅又在离间自己跟秦阳的关系,而且在强调他曾经为自己立下的功劳,想到此人一言一行都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心中恶寒不已,反讽道:“他这点微末功劳,哪比得上夏县长你的呀,根本不值一提。如果要论功行赏的话,那也得把主要功劳算在夏县长你头上。”
夏敬元一心一意只想得到她的赏识与垂青,也就不由自主的身陷局中,所谓当局者迷,竟然没听出她这是反话,也没听出她话里把自己说成了外人,还当她领了自己的情呢,心下好不惊喜,忙跟她说了番客气话,心满意足的走了。
薛冰等屋门关上后,鄙夷的说道:“这个人一言一行都带有邪恶目的,我都快受够他了。”
秦阳笑道:“他这个人心机算计不亚于陆捷,但不如陆捷那么肆无忌惮、不择手段,所以你只要提防着他就不会被他哄骗。”
说完他绕到办公桌里,将伊人拉起来拥入怀中,说了句“老婆我想死你了”,然后就吻了上去。
“啊,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薛冰刚撒了句娇嗔,嘴巴已经被他堵住,只能无奈而又甜蜜的跟他热吻起来,不忘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两人亲了一会儿就停下了,毕竟是在办公室里,可不能过分亲热。
秦阳在这短暂的亲热时间里感受到了什么,后退半步,凝眸盯着薛冰的身段与脸容打量了几眼,不看还没事,一看又是吃惊又是心疼,惊叹道:“老婆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