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依旧在燃烧的残烛,再看看身边露出被子的长发,“我特么结婚了?”
我有老婆了?
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别折腾了。”
“大好春光,莫要辜负了。”
“那就去春游。”
“我说的是……娘子你的春光啊!”
“可疼了,我可咬了啊!”
“哎哟!你这属猫的?”
“喵!”
交叠在一起的二人缓缓抬头看去。
多多就蹲坐在边上的墩子上,好奇的看着两个饮食男女。
“呀!”
一只玉手伸出来,把被子猛地往上拉,遮住了脸。
被子里有些闷的声音传来:
“那是多多。”
“被看到了。”
“被一只猫看到怕什么?来,娘子,叫声相公,呸!相公这词不好,叫声老公……这不是太监吗?”
“那叫什么?”
“那就叫……夫君吧!”
“夫君。”
“娘子!”
日上三竿,蒋庆之和新娘子这才起床。
夏言昨夜被灌多了酒,富城担心他回去没人照顾,便留在伯府住了一宿,此刻正在喝粥。
“这新婚第二日要拜见公婆,告诉庆之,他这情况特殊,就拜牌位吧!”
蒋庆之也是如此想的,只是在祭拜的时候,心中默念了一番那个时空的父母。
“希望你们各自安好!”
接下来该敬茶。
总不能给牌位敬茶吧?
就在蒋庆之挠头时,富城来了,“陛下来了。”
卧槽!
蒋庆之赶紧去了前面。
“朕有些渴!”道爷言简意赅,但今日却破例又穿了锦袍。
蒋庆之一怔,夏言在侧面给他使眼色。
猜谜活动又开始了吗?
嘉靖帝看了夏言一眼,“听闻你最近很是逍遥?”
“臣无忧无虑,自然逍遥。”夏言平静的道,就在道爷回身时,赶紧做个敬茶的动作。
蒋庆之明白了,吩咐道:“让娘子来一趟,另外,准备茶水。”
李恬正在歇息,黄烟儿急吼吼的要去新房查验,被李恬喝住,“不用去了。”
黄烟儿愕然,“这是娘子的交代呢!”
李恬玉脸儿上多了一抹红晕,“昨夜就被他给烧了,说纯属是一个什么器皿来着……什么菌,什么培养……的器皿。”
“娘子。”一个侍女在门外禀告:“伯爷请娘子去前面一趟。”
李恬起身,身体摇晃了一下,暗自唾弃清晨某人的疯狂。
到了前面,当看到嘉靖帝时,李恬愣了一下。
“见过……”
“表兄。”蒋庆之猜到了道爷的谜底。
“见过表兄。”李恬蹲身。
“嗯!”
夫妻二人奉茶,道爷接过,说道:“这男人成婚,方能称为成人。为何这般说?男人有了要养活之人,在意之人,才有牵挂。有了牵挂,行事方能深思熟虑,而不是轻率。故而从今日起,庆之就算是成人了。”
“是。”蒋庆之低眉顺眼。
但道爷知晓这厮满肚子的不合时宜,他看着李恬,语气温和了些,“伯府之事,该管就要管起来。”
“是。”李恬却大胆的看了道爷一眼。
道爷喝了茶水,回到了宫中。
他径直去了卢靖妃那里。
“陛下,那新娘子如何?”卢靖妃这几日一直在恼火,把兄长卢伟叫进宫中,劈头盖脸的呵斥了一番,说他当初不知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