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挣了不少钱。由此张同便视其为智囊……”
“竟然是个女中豪杰!”
“诸位。”一个老人干咳一声,“老夫觉着马氏的主意……”
另一个老人说道:“张同被殴打致残乃是蒋庆之唆使!”
“没错!”
几个老人异口同声,然后笑了起来。
一个老人走出去,负手看着有些阴郁的天空,微笑道:“陛下啊陛下,如今你会如何选择呢?”
……
在裕王被杖责后,宫中的气氛有些严肃。
道爷捂额,“怎地都不消停呢!”
他刚准备了一些手段,可如今舆论转向,那些手段都用不上了。
黄锦说道:“外间如今都在说是长威伯的唆使。”
把锅丢给蒋庆之?
道爷冷冷的道:“总有天魔在扰朕心神!”
“是。”
黄锦告退,芮景贤在外面候着,见他出来问道:“如何?”
黄锦摇头,“陛下的意思,张同致残与长威伯无关。”
芮景贤跺脚,“陛下怎地……咱去劝劝。”
黄锦冷眼看着他:“怎地不去?”
芮景贤讪笑,“那裕王那边……”
“不该过问的不要问。”
“有数!”
芮景贤缓缓后退,回身后,脸上的讪笑都变成了阴狠,“你得意个什么?总有一日咱要让你跪在咱的身前喊爷爷!”
……
“舆论不妙。”
徐渭急匆匆回来,“外间都说是伯爷唆使裕王动的手。”
蒋庆之在喝茶,细细品着,觉得一股幽香萦绕不去,不禁赞道:“果然是好茶。”
胡宗宪叹道:“这是逼迫陛下做抉择。”
徐渭坐下,有仆役送来冰酪,他一口就干掉半杯,爽的直抽抽,然后说道:“那些人正引经据典,说伯爷如何跋扈。据闻有刑部的官员掺和了,说伯爷当发配……”
卧槽尼玛!
胡宗宪骂道:“就算是殴打致残也不至于发配吧?”
“他们说伯爷蓄意已久,老胡,蓄意和无意是两回事。”徐渭喝了一口冰酪,“那些人的目的便是让陛下左右为难,让伯爷臭名远扬。另外……”
“贬谪!”蒋庆之放下茶杯。
“是。”徐渭说道:“说伯爷在京城搅动一城不安,当贬谪地方。”
“一旦到了地方,当地豪族和官吏联手……伯爷危矣。”胡宗宪说道:“幸而伯爷墨家巨子的身份并未外露,否则……”
“必死无疑!”徐渭冷静的道:“那些人但凡知晓伯爷的身份,陛下都会被放在一边,他们会全力对付伯爷,不死不休。”
对于柔弱的儒家来说,硬汉墨家天然就是他们的克星。
“表叔。”
景王急匆匆进来,“表叔,三哥一口咬死了是他自发动的手。”
“痴儿!”胡宗宪叹息,“裕王……哎!”
徐渭却眯着眼,有些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帝王就得有壮士断腕的决断和勇气。
裕王此举是重情,可大局当前却显得有些妇人之仁了。
“伯爷,裕王有些优柔……”徐渭觉得该提醒蒋庆之。
蒋庆之拿出药烟,“老徐,此事若是换做是你我,你可知我会如何抉择?”
徐渭说道:“舍弃我便是了。”
蒋庆之摇头,点燃了药烟,烟雾袅袅让他的脸有些模糊,线条更为刚硬了些,“我同样会说,这便是我干的!”
徐渭一怔,苦笑道:“行大事者当壮士断腕!”
“若一件事需壮士断腕,那不做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