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无用。”
徐渭从善如流,花了五文钱,请个半大孩子去伯府传话。
“你在伯府作甚?”杨招娣此刻没生意,便坐下和他闲聊。
“就是管着一摊子事儿。”
“原来是管事。”杨招娣问道:“伯府的猪肉每日和谁家买的?可有我的好?”
这个……徐渭想说不知道,却觉得有些无耻,“回头我问问,若是能行,便让他们在你这里采买。”
“好说,定然童叟无欺。”杨招娣拍拍胸脯,老司机徐渭看了一眼,大致就估算出了些范围,苦中作乐的暗赞不已。
“对了,你家男人呢?”徐渭觉得女子出来卖猪肉有些离谱。
“没男人。”杨招娣淡淡的道。
“兄弟呢?”徐渭觉得这家子有些奇葩。
“没兄弟。”
这招娣之名看来是废了。
孙不同带着人急匆匆赶来,见到徐渭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头我再来致谢。”徐渭正经行礼道谢。
“客气了,你买了我的猪肺和猪心,应当的。”杨招娣冲着周围吆喝了起来。
仿佛刚才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
唐顺之见到徐渭时,也被他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
“那些人动手了。”徐渭简单说了此行遇险的事儿,最后说道:“伯爷说今晚见面。”
“竟然动手了。”唐顺之说道:“看来那些人是按捺不住了。”
沈炼说道:“这只是开始。”
“也说明那些人心虚了。”唐顺之爽朗笑道:“告诉长威伯,今夜唐某必来。”
徐渭回去,孙不同那边早已禀告了他遇险的事儿。
“查!”蒋庆之看似平静,可胡宗宪回过头对徐渭说道:“要死人了!”
“是该死几个人了。”徐渭想到先前的凶险,不禁后怕不已。
……
“事败了!”
距离朝阳门不远的禄米仓边上有家私塾,私塾不大,此刻下午,读书声依旧郎朗。
三十余岁的方卓便是这家私塾的主人。
“那人本有把握,可半途却有个屠子出手坏了事。”陈湛是大儒弟子,手段颇为出色,此次被安排和方卓联手谋划一些事儿。
“屠子?”
“对,女屠子!另外徐渭去了沈炼那里,有人看到唐顺之把他送了出来。”
“唐顺之何时来了京城?”
“刚到数日。”
“徐渭遇刺之后,依旧去了唐顺之那里,可见是蒋庆之……难道心学想与墨家合流?”
二人相对一视。
“盯着唐顺之!”
“那个女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