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蒋庆之说道。
“喵!”多多在求救,但蒋庆之也爱莫能助。
“昨日夏公想抱多多,被抓了一爪子,可我抱它却格外乖巧。”李恬低头看着多多,怜爱的摸摸它的脑袋。
“喵!”
京卫重建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王以旂最近避嫌,许多事儿都没参与。
“王以旂最近为了避嫌,不再掺合京卫重建之事。”
“如此,该动起来了。”
“告诉他们,要尽量多拿些职位。”
“有数。”
陈湛出去了,杨清叹道:“曾几何时咱们予取予求,如今却要曲线救国。曲线救国……这词谁弄出来的?倒也贴切。”
“蒋庆之、”韩瑜坐在水榭中,冷风吹过,却依旧扇着折扇,“别说什么曲线救国。把王以旂弄下去,便是给蒋庆之和墨家的当头一棍。”
“兵部是个要害地方。”杨清搓搓手,“蒋庆之本就擅长用兵,兵部尚书是他墨家之人,二人联手一致对外,在武事上谁能敌?”
韩瑜点头,“蒋庆之如今有名将之威,若是再让他领军厮杀几场,那威望之高,不做二人想。”
“有人说功高震主!”
“震他娘的屁!”韩瑜骂道:“那蒋庆之有我等儒家为敌手,再大的功劳也无济于事。他但凡行差踏错,不等锦衣卫和东厂出手,咱们就会咬死他。”
“这便是有无数御史在盯着他与墨家的一举一动,这样的臣子,换了谁也不会猜忌。韩公,咱们这算是不算是作茧自缚?”
“有得有失罢了。”韩瑜说:“王以旂之事要抓紧。另外,我怎地听闻裕王那边发生了什么?”杨清喝了一口茶水,觉得冷飕飕的,便指指茶杯,有仆从进来换茶。
等仆从出去后,杨清才讥诮的道:“有几个蠢货想走捷径,便寻了个貌美且心机颇深的小娘子,在裕王出宫时故意勾搭。没几下还真有些意思。”
“若是能成事,那也是妙手啊!”韩瑜看了一眼石桌上那盘二人先前未下完的棋。
“老夫说那些人蠢,便是因为他们忽略了蒋庆之。”杨清冷笑道:“蒋庆之有看护皇子之责,有他盯着,突兀冒出来一个美貌小娘子把裕王迷的神魂颠倒,别说是有预谋的手段,就算是真没有什么预谋,蒋庆之也不会坐视。”
“是了。唯一的问题便是会因此和裕王生出龃龉,老夫有些好奇,那蒋庆之难道就不担心?”
……
“我不担心你会和我生出龃龉,所以,你弄这个作甚?”
裕王带来了自己亲手抄写的佛经。
作为礼物,手抄佛经在权贵中颇为流行。
裕王有些难为情的道:“我知晓表叔是为我好。”
“知道就行了。”蒋庆之说道:“那个女人心机颇深,你有这么一次经历,对以后不是坏事。不过这个女人会让你一生难忘……”
“不会。”
裕王坚定的道。
“呵呵!”蒋庆之笑了笑,翻看了一眼佛经。
“伯爷。”孙不同来了,“京卫那边要正式操练了。”
京卫的重建很麻烦,蒋庆之粗暴的来了一次清洗,把自己变成了京卫的敌人。接着拍拍屁股去了南方,留下残局给道爷收拾。
随后便是甄别,这是个漫长的过程。结束后开始招新,从各处卫所选拔些精壮补充。
“那些地方卫所的人一听是去京卫都怕了。”
孙不同陪着蒋庆之去了前院。
“为何?”蒋庆之问道。
“说是怕伯爷再来一次。”孙不同冲着孙重楼挤挤眼,孙重楼说道:“果然是少爷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