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而你啊)不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早已将我们一起跨过的几座大山忘记了。”
沈渊明补充一声,“是贫穷,思想和阶级的大山罢?”
“是啊...”,钟山行手一顿,眼眸深邃,显然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又情不自禁地念出了一句话——
“君从胜友意,不念旧时情”,这句话正是沈渊明现在看的。
“这胜友帮了我太多回,之前每次他给我的指导都是正确的,于是让我下意识地听从了他的话,让我与她……接受……别离相思之苦...”
沈渊明没有安慰,只是默不作声地看向下一幅字,“天若有情天亦老,地若无恼地常松”。
沈渊明忽然有感,“这句诗,应该有很多故事罢?”
钟山行看过去,嘴角露出了一丝痴痴地笑,怎么也压不住,“这个呢……嘿嘿...”
“我们曾因为结尾,到底押不押韵而争吵。”
“我们两人都不是大才,但好歹也有点东西,二人又是半斤八两。”
“我说押韵一点也好。”
“她说,本就应该舍弃押韵,就应该顺着天亦老的通俗而写下去,说我这写的不错,不必再强押了。”
“我是有点犟的,还是想要换个字。”
“于此,便开始整夜整夜的辩论。”
“但是辩论的时候,我忽然不想辩论了,直接亲了她的嘴。”
“我还记得她羞涩的一笑和立即板正脸色继续说着她的理解的样子。”
“但我当时没有答话,只是怔怔地盯着她绝美的容颜。”
“她一看我这样子,便知道我的心已经不在辩论上了,于是又问道,到底还押不押韵。”
“我心都在想要辩论成功的她那里,于是说道,之前教员的下联也没有押韵,那我这也便算了,有时候,不去强求反而会造就佳话。”
沈渊明笑了声,“你的心果然不在这里,挺会一语双关的。”
钟山行大笑一声,“虽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但至少我也算找了个好借口。”
“回忆起来还会笑,为何不去找她?”,沈渊明没有接话,又问了一遍。
钟山行脸色一僵,默不作声地继续写起毛笔字,并呢喃道,“你继续看,我写字要专心...”
但他那乱瞥的目光,沈渊明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没有拆穿大叔的心思,反而继续看下去——“人间幸事心常在,空虚一天是一天”。
钟山行得意笑道,但语气还是异常平淡,“人间最大的幸事就是心还在了,所以我心空虚一天就是坚守一天。”
【亡族】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