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吃的你还嫌弃起来了,要不是你昨天去我家,我也不能做那么多,要不做那么多也就剩不了那么多,要不是剩那么多我妈也不会早早的把我叫起来让我给你送饭,你没睡醒,我还没睡醒呢。”
凌峰把保温饭盒放到桌上连连道谢“慢点说别憋着,要不你去我床上再睡会儿?”
寻梦把头一甩,边走边说“谁稀罕睡你床。”
凌峰见寻梦进大教室了,便上楼洗漱。洗漱完毕下楼去吃饭,路过大教室却发让教室里不见了寻梦的身影。
“这人,走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凌峰如此想着开始吃早饭。
吃完早饭,凌峰又上楼刷了保温饭盒。一切都收拾完了该去齐齐哈尔大学了,凌峰进休息室准备去拿鞋,走进休息室的刹那间,凌峰吓了一跳,原来自己那床铺已收拾整齐,而寻梦合衣而卧睡得正香。
大概是开门响声大了些,寻梦翻了一个身惊醒过来。
“色狼,你要干什么?”寻梦睁眼突见凌峰站在床边,吓了一跳。
“大姐,你不是说不稀罕睡我这张床吗?我要不是进屋换鞋就把你锁在育林书苑里了。”凌峰颇感庆幸的说。
“我说呢,我进来给你收拾这狼窝,被一股臭气熏的晕了过去,多亏你开门进来的这股清气才让我醒了过来。”寻梦编着故事遮掩着。
“那以后你要睡不着可以来找我了。”凌峰弯腰去床下拿鞋。
“色狼让道,记着点,以后鞋别放屋里,多味呀。”寻梦命令着。
凌峰让寻梦先出来,然后找到鞋换上出了休息室。
“色狼,我走了。”寻梦拎着保温饭盒向门口走去。
“寻梦,等我一下,我也要出门。”凌峰连忙追了上去。
锁门出了育林书苑,凌峰与寻梦同路而行。
过了马路,走上人行道,凌峰搜肠刮肚找到了一个话题“寻梦,昨天过节没好意思问你,你那老公是怎么死的?”
寻梦疑惑地望了一眼凌峰,问道“干嘛?你问这个干嘛?”
凌峰想了一下道“就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方便回答可以不说。”
寻梦沉默了一会道“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也没什么不方便说的,你要爱听,我就给你讲一讲。”
凌峰连忙答道“愿意听,你就把你老公的过错当个反面教材警醒一下世人吧。”
寻梦笑了一下,把她所知道的老公的事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随着寻梦的讲述,凌峰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活生生的公子哥。
公子哥姓代,人人都唤他小代。小代从小丧父,在母亲的溺爱下长大,上学期间不好学习却钟情于赌博,什么牌九、麻将、朴克之类是样样精通。小代初中一毕业就混迹于社会,四处耍钱。后来,母亲托关系好不容易把小代弄进了一家工厂,原意是想收收小代的心,让小代远离社会渣滓,但没曾想小代却从此走上另一条成名之路。小代进了工厂,没有将心思用在工作中,而是将全部的绝学都施展在牌桌上,短短时间内就扬名整个工厂。在“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民间洪流中,小代胜多败少。赌友没赌资了,小代放贷接着赌,一来二去,工厂发饷日就成了小代的收租日。
小代所在的工厂还有一位“奇才”名唤大军,因劣迹媳妇儿跟他离了婚,带着孩子走了。大军好酒,每喝必多,大军也好赌,但赌技却很烂,欠下了小代不少的银钱。辛辛苦苦一个月,开到手的银子没握热乎就被小代搜走大半,心中早有郁结。终于在一次酒后,小代来收租,怒起拔刀相向。
小代到了成家的年龄,结识了农村姑娘寻梦。就在经婚后的第一个星期日,傍晚独自闲逛,偶遇几个工友聚饮,坐下小酌听闻这些工友系开资后小聚,便去大军处收租。当日大军正逢酒后,脑袋一热发起彪来。
小代被大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