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波躺在医院病床上,整个人都傻逼了。
他还想着,靠一手视频把福聚德酒楼的生意搅和黄了,好好出一口恶气。
主打一个我不舒服你也别想痛快。
结果......
人家反手掏出现场监控视频,直接把他的所有谋划瞬间击得粉碎。
网上舆论也是瞬间反转。
本来就没多少人相信福聚德酒楼存在安全和卫生问题,现在监控曝光,更是一面倒。
都在骂白云波。
此时此刻,
白云波算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网暴”。
这种滋味儿,着实不好受。
有人可能会觉得,网暴算啥,大不了别上网不就完事儿了?
只要你不上网,就看不到网上的骂声,自然也就不会受到网暴的影响。
这种说法,不是错,只是想得太简单了。
很多人骂你,骂得很凶,而且你也清楚很多人在骂你,这种情况下,就不是说捂住耳朵不去听就不会有影响......
除非心理特别强大,否则所谓的“耳不听为静”在遭受网暴的时候,完全就是自欺欺人。
更何况......
白云波遭受的可不光光是网暴。
还有人线下真实他呢。
在白云波的视频里,他可是露出了病房环境的,不管是枕头上、被罩上还是椅子、盆子上,都有县医院的logo,看到这视频的人,自然就知道白云波在县医院住院。
榆县就是个小县城,地儿不大,人也不多。
县医院规模也一般般,满打满算也就那么点病房。
有心人稍微一打听,哎,这不就找着白云波了吗。
............
“就你发抖音骗老子的啊?”
一个流里流气,顶着一脑袋小黄毛的青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病房,直接来到白云波旁边,伸手就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
在青年身后,还跟着俩人。
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
头发花花绿绿的。
脸上满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表情。
白云波顿时懵了。
“不是你们干啥的啊?我认识你们吗?”
他好歹也四五十岁的人了,被一个年龄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小孩儿”这么扒拉脑袋,顿时就恼火不已。
小黄毛歪着脖子道:“你是不认识我们,我们踏马也不认识你啊,那你为啥要骗我们!”
白云波更加懵了,“我骗你们?我啥时候骗你们了?我都没见过你!”
小黄毛摸着后脖颈,声音低沉道:“福聚德酒楼那视频是不是你发的?”
白云波愣愣点头。
小黄毛接着道:“那不就得了,你个臭傻逼,拿我们当狗遛呢!?”
“你踏马自己薅自己头发放盘子里,完了诬赖人家酒楼是吧。”
“还有脸发抖音带节奏。”
“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像你这样的狗东西!”
小黄毛越说越激动,最后更是原地起跳,冲着白云波的脑袋就是“铛”的一个爆栗子。
“嘶——!”
“你踏马有病啊!”
白云波下意识抱了下脑袋,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抻到了伤口部位,顿时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痛不欲生。
“嘶——飞飞飞!”
“你们都是林北那小畜生找来的对吧?”
“有种别跑,我踏马报警!抓你们!”
说着,白云波就掏出手机要报警。
可还没等他拨号呢,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