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布鞋,一个回血宝石,再来个布甲,来个斗篷,就已经很好了。六神?还是在梦里。
完蛋,吃了点啤酒炖的鱼,居然醉了。睡觉睡觉。
不是说不出深刻的语言,似乎是,我们没必要深刻。
现在的卷呢?更像是逃难。
已经把话说尽了,不说也罢。
所以,也许该学着面对,其实面对也挺好的。
如果是对的地方,那我无论怎么晃荡,都是迟早要去的。
不要暴露自己喜欢的东西,毕竟自己喜欢的和自己,不应该是一样。我不喜欢争来争去的感觉,我就喜欢那句话,该是什么,就应该是什么。我不问为什么,因为该是什么,就应该是什么,不是什么,就应该不是什么。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这种含糊的句子,不知何时,这么言简意赅,这么优美。
悲伤的时候,我们就会用脑浆画画。脑浆顺着思绪在脑袋里走了一圈,回到原点。之后,我们依然会遇到同样的悲伤,思绪就又换了一个方向,脑浆也沿着轨迹再画一个圈。直到有一天,那种悲伤的附近画满了,再也画不下,思绪也懒惰了,或者说厌倦了更为贴切,因为再走一遍走过的路,确实是没劲极了。于是那样的一种悲伤,困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