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母问道:“刘将军,你为何如此急切想让我儿去当官,这到底是为何?”
刘稷心生一计,:“实不相瞒,我听闻典兄有逐虎过涧的本事,觉得人才难得,便凑明陛下,征辟典兄入朝为官,如果典兄不愿去,我便犯了欺君之罪,按照大汉律法,欺君是要杀头的。故而若典兄不愿为官,我便会被陛下处死。”
“啊……”典母大惊!
“刘将军,你先去外面等等,我跟我韦儿好好谈谈。”
“也好!”
刘稷出了房子,心想,哪怕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死缠烂打,也得把典韦忽悠走,刚开始来之前还没有这么强烈。现在见到典韦这身块头了,这哪能放弃啊?
房间内,典母说道:“韦儿,这刘将军昨天在屋外冻了一晚,都不愿打扰我们婆媳,乃是个正人君子,为母观其面相乃富贵之相,绝非奸诈小人。”
“你一身本领,若就这么打猎一生,确实有些可惜了,为娘也心有不甘。况且,打猎也挺危险,山中虎豹毒虫众多,为娘也替你担心。”
“这刘将军已经送了好多礼物,又苦等了一夜,心意诚足。况且,他为了你已经在陛下面前夸下了海口,若真让他犯欺君之罪,为娘又于心何忍?要不你就答应了吧。”
“娘,可我没当过官啊,俺又不识字?不会闹笑话吧?”
“这倒不难,刘将军若诚心待你,你跟着他就是了,他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为娘也不知道这官职大小,但是这县太爷见到他都唯唯诺诺的,恐怕他的官也不小。”
“等到了洛阳,你也可以学习识字嘛,不管怎么说,去开开眼界也好,打一辈子猎是没有出息的,你不能再走你爹的老路了。”
典韦最是孝顺,吃老娘都这么说了,点点头,:“善,我听娘的,那您也跟我一同前往。”
典母摇头:“为娘就不去了,为娘老了,腿脚不便,我跟你媳妇在家等你,你若在洛阳真是安顿好了,再来接你媳妇。”
“娘,留您在家这俺哪能放心?”
“韦儿,有你媳妇陪着我,你就放心吧,刘将军送来的财物,够我们吃上几年了,家中也还有一些积蓄,你不用操心。”
典韦看向刘氏,刘氏其实内心也想跟典韦一起走,但是她也不愿意留下婆婆一个人在家。
刘氏点头:“娘不走,那我就留下来伺候娘,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不会让娘亲饿着。”
典韦只好点头,:“娘,那我安顿好了,便来接您,到时咱们一起去洛阳。”
“嗯,娘等着!”
典韦出了房门来到院子外面找刘稷,而刘稷却站在他家几十米开外的小山坡上。
刘稷抬头看着天,口中吟诵:“天高三尺三,非云山不阻。”
典韦上来了,说道:“俺答应跟你去洛阳。”
刘稷不语,其实他心中早已知晓答案,典韦虽然有些憨厚,但并不傻,也并非胸无大志,否则历史上也不会去投军张邈,再投曹操。况且典母明显是有意让儿子去当官,否则昨天就会催自己走,压根就不会留他在外面等,典韦孝顺,当然不会逆典母的意思。
刘稷递过去早已准备好了一坛酒。
“典兄,咱们先干了这坛酒再说。”
典韦接过酒坛,刘稷打开另一坛,:“这是己吾县令陆韬送来的酒,咱就借花献佛,敬典兄一坛。”
“干!”
刘稷对着酒坛边倒……
典韦没想到刘稷居然这么豪爽,也打开封盖,开怀畅饮。
两人都是酒桶,一坛酒居然喝了个干净,男人之间喝完酒了话就多了。
“典兄,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小弟能得典兄相随,大慰平生,咱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