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叶容月消息的叶怀安直接命令暗夜关注陈家的动作。
韩侍郎府中一片哀嚎。叶容月做的很隐秘,韩侍郎怎么查都查不出是被害的,所有的原因都指向了疾病,就连御医都是这么认为的,毕竟韩侍郎心脏有疾病也不是什么秘密。
为了稳住陈家,叶怀安还派人去陈家表示安慰。
而回宫后的叶容月也没闲着,正对着一只大龙虾奋斗。
从前海上有海寇,小渔船只敢打捞一些近海的鱼虾,而那些大型的远洋船基本也是沿着海岸走,最主要的那是商船而不是渔船,相对于远洋贸易,用大船出海打鱼得不偿失,不可能为了打个鱼就带上护卫。
但是海上长城的建立和火炮的运用,大宁水师等于是关起门来打海寇,有海上长城在,那些海寇只能被困在固定的海域,装备火炮的战船又把海寇的船压着打,根本没有反抗之力,更何况大宁还有一些蒸汽战船和飞艇。
海寇要么投降上岸老老实实做个普通百姓,要么被剿灭,扫清了大部分海寇后,沿海渔民彻底没有了顾虑,大量渔船深入海洋,从前昂贵的海产品价格下跌。
各类商品多了,商业活动比原来更加繁华,对钱币的需求更大了,同样因为叶怀安在百姓心中的地位,纸币的流通更加频繁了。
叶容月不止自己吃,还分了一块肉给弟弟,叶容君则是抱着啃,大眼睛看向处理奏折的叶怀安:“月儿,通往交州的路也该修了。朝中大臣都说大兴土木浪费财力,你有什么看法?”
叶容月呵呵一笑:“老爹,你这朝中的大臣都是傻子吗?交州土司是什么情况我不信他们不清楚。”
交州土司名义上是大宁地方官员,但是以其权利来说,完全是一方土皇帝,朝廷政令如果对他们有利,那就贯彻执行,如果不利,那么朝廷的政令十不存一,这一点必须改变。
叶怀安也是这么想的,同样交州的路太难走了,非常不利于朝廷的管理,朝廷要想管理,必须要有路,在多雨的交州,从前的土路和石子路根本没用,现在有水泥就不一样了,水泥路不怕雨水。
反正那些炼矿的矿渣很多。
不过叶容月想到了一些事情:“老爹,我们装备针发枪的军队就三支,燧发枪碰到交州那种环境会受限。”
装备针发枪的军队只有羽林卫,静塞军和龙骧佣兵团其他军队还都是用的燧发枪呢。
当初她的佣兵出海还是直接在羽林卫手里拿的枪,当时可是让羽林卫怨声载道,好不容易把羽林卫的枪补回去,这次那些羽林卫可不会轻易把枪交出去了。
叶怀安头疼,他怎么忘了这一茬,燧发枪碰到多雨潮湿的地方就熄火了,龙骧佣兵团在海外,羽林卫守护皇宫和首都,至于静塞军,震慑一下土司应该用不上静塞军吧。
不过片刻后叶怀安就有主意了:“怎么把火帽枪忘了呢?那个比针发枪制作简单,而且也不怕交州的气候。”
火帽枪没有引火盘,自然不怕交州气候,而且火帽枪同样也可以是滑膛枪,做工和燧发枪差不多。
叶容月也是眼前一亮:“唉,怎么把火帽枪忘了啊。”
大宁虽然现在获得了很多财富,可是架不住用钱的地方太多了,修水渠,修官道,修城墙,治理河道,改善将士的伙食,最主要的还有福利制度,最主要的是叶怀安还丧心病狂的想把大宁所有城市重新翻修一下。
拿定了主意就好说了:“老爹,那些使团你晾着他们干什么?”欧罗洲和奥土曼的使团到大宁也有一段时间了,结果老爹竟然不接见。
这可冤枉叶怀安了:“他们送了消息,想在洛京城逛一下,说白了就是传教士带少了,那些王子贵族帮忙传教而已。”
叶容月明白了:“老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