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儿说的是。”赫连泽很是享受星阑这样温柔的对他,所幸双手搂着她的腰任由丫头在自己脸上作威作福。
星承早已在隔壁睡的昏天暗地,神思不知所踪。
站在屋里的凝安有一瞬间的错觉,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光,那是一种强烈的光,能将夜晚照成白昼的强光,这二人一待在一起就腻歪,真是受不了。
心里很有自知之明的她低下头,脚下像是乘了风一样溜出了门外。
屋里,也就只剩下煞风景的风还饶有趣味的看着二人,磕的一个瓜子那叫一个嘎嘣脆。
忽然,从半开着的门口伸出一只白嫩嫩的魔爪,直接将某人硬生生的拽了出去。
“喂,你拽我干嘛,有病啊。”被拽出去的风一脸不悦的看着凝安嫌弃的骂道。
凝安岂是软骨头,见风怼自己,也双手叉腰翘着下巴道“你瞅瞅你,和海里的美杜莎有什么区别?”
“美杜莎?那不是蛇女吗,你有没有好好读书。”风嘴巴一撇,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瓜子一个一个的嗑着。
凝安嘴角一抽,转过头望着前方排排阁楼,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和海里的蛋黄水母有一拼,内心黄的不能再黄,还爱当一个发光体,有病!”
说罢,甩起头发往楼下走去。
“你才有病呢!”风不乐意的吼着大嗓门反骂道。真可笑,骂个人还要用那么些生涩的玩意儿骂,真不君子。话说,这里的街市上有卖关于海洋的大书?他怎么不知道。
星阑见屋里的人都走完了,依旧扬着笑脸睁开赫连泽的怀抱,走到门口转过身,抬起腿勾起脚尖,哐啷一声,将门关住。
随后一边走着一边将手放在腰带上解开带子,赫连泽对如此主动的阑儿已经见怪不怪了,也很主动的往后退去,直到腿肚子碰到坚硬的床边之时坐了下来,喉结滚动了一下,等待着接下来的动作。
呵,男人!星阑眼睛微眯,嘴角勾起一抹不经察觉的笑意,赫连泽现在肚子里装的什么水她岂会不知。
为何阑儿的笑容给他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赫连泽疑惑的蹙起剑眉,在心中思量着,腿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脊背上阴风嗖嗖直刮。
很快,星阑便脱掉了累赘的外套,只穿着一件宽松的中衣,挽起袖子,伸出小手抚上赫连泽宽厚的胸膛,脸色唰的一变,单手成拳直接揪住了某人的衣领,道“说,为何要给我下药?”
……
果然,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岂能让他赫连泽无缘无故的碰上。
“阑儿,你不是已经不去计较这件事了吗?”赫连泽连忙举起手弱弱的说着,这个丫头的变脸速度也忒快了吧。
“那是人多,自然给你留足面子,现在不一样。”星阑皱着鼻头咬着牙,威胁意味逐渐浓郁。
赫连泽算是败下阵来,半垂着头道“阑儿,我只是害怕你遇到妖怪会受到伤害而已。”
气氛忽然之间凝滞了起来,莫不是阑儿觉得自己是在否认她的实力而生气?赫连泽的心里七上八下,好不容易和好如初,他可不敢再用言语中伤阑儿。
“我就知道阿泽最好了!”星阑一个反转,扔掉恐怖的脸色,瞬间换上一脸开心阳光的笑容直接将还一头雾水的赫连泽扑倒。
“既然你这样主动护着我,我也很开心啊,要亲亲……”星阑说着就嘟起嘴朝压在身下的某人开启了索吻模式。
“妈妈,雪梦已经一天整整一天关在自己的房里,乒乒乓乓的摔着东西。”一个姑娘来到顶楼的掌事处,对坐在里面悠哉品茶的泠兰禀告道。
“哼,这还不是她自找的。”泠兰冷哼一声,故意将茶杯用力的砸在桌子上,杯中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光滑的桌面。
只见翘着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