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好俊的功夫。”
郭先生只是笑了笑,给钟鸣斟了杯酒,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此时院中的梁余和斐大痴见钟鸣来,心中也起了横劲,梁余喊道“姓郭的,你使些歪门邪道的功夫,算什么好汉,有种跟我打一番!”
郭先生未搭话,也不气恼,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钟鸣。
钟鸣脸色一变,知道则是郭先生在示意自己管教,他冷下脸来道“黑子,你先带着大痴他们出去,我留下跟郭先生有话要说。”
院中折腾的众人立即停下来,梁余心怀不解望向钟鸣。
nk的手势,这动作钟鸣教过梁余,是完事可放心的意思。
梁余虽然心有不愿,但他也是挥手招呼着小青皮们往外走,梁余最是听钟鸣的话,从不问为什么。
待到梁余他们离去,郭先生随手一挥,袖中有劲风拂过,将院中房门带上,双门紧闭。
如此一来,钟鸣眯起了眼睛,看郭先生行事如此谨慎,怕是真有要事跟自己说。
钟鸣不知他是何意,也不猜测,举手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并道“方才梁余他们不懂事,给郭先生添麻烦了,钟鸣先给先生赔个不是。”
郭先生笑了笑,给少年人斟酒,答道“没有不是可赔,本来就是我说的故事惹怒了人。”
又拿起酒杯,少年人道“不知先生今日留我在院中,所谓何意。”
“无甚意思,只是我要离开这边陲镇了,临行前想找个人喝酒。”
说着郭先生举起酒杯,敬了钟鸣一杯,钟鸣诚惶诚恐地喝下杯中酒。
郭先生是个儒雅的人,喝酒不用酒碟,反倒是用了瓷杯,只有文人雅士才会如此喝酒,江湖人讲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多用酒碟,甚至是抱坛喝。
两杯酒下肚,郭先生叹息道“我本不喜临行前与人道别,但今日之事是缘分,也就起了请你喝杯酒的念头。”
钟鸣谦卑道“钟鸣何德何能,有幸与先生饮酒。”
却没想郭先生也是个不客气地,他哈哈一笑,道“你是三生有幸了,想这边陲镇,能与我一桌饮酒的,除去田家的那位小仙官和小麒麟,便是白马银龙的上上将军杨延朗……哦,对了,今日还来了个丹鼎派的长老道。
细数边关,也只有这几人能行,今日你能与我同饮,算你小子三生有幸。”
这番话后,钟鸣的脸色多少有些难堪,本是谦卑的话语,到郭先生这,倒真被他说的一文不值。
如此大的口气,定然是有大来历,像郭先生这等人,不会轻易开口说大话。
钟鸣尴尬地笑了笑,没答话,只是陪郭先生喝酒。
酒过三巡,郭先生有点醉意上头,钟鸣也是脸色微红,他的酒量大不如前世,几倍酒下肚便也有了醉意。
大概是喝地痛快,郭先生放下酒杯,高声吟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好句!”
钟鸣小小恭维一下,郭先生只是笑道“前人的诗词用来借用,应景而已。”
笑过后,郭先生打了个酒咯,突兀地问道“钟鸣,你想不想快意江湖,行侠仗义,成为一名人尽皆知的江湖大侠客?”
这问题让钟鸣一愣,他半天没回过神来。
问题值得深思,若是说不想,肯定是假话,谁还没有个江湖侠客梦,更何况是在这种光怪陆离,真有武功心法在世的年代。
说想,钟鸣心中还有许些顾虑,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成名不竟然是好事,随着而来的也是各种麻烦。
思量再三,钟鸣还是认为自己是个怕麻烦的人,比起侠客梦,他更想过好当下,最好是能当个富家翁,快活一辈子。
念及如此,钟鸣才笑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