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9点11分。
它确实是畜牲,又在骂它母亲,大吼道,“拿碗盛就行了,你拿着锅干什么?”
它让它母亲,给它大舅盛饭,舅爷爷是法师,进新家给舅爷爷来告诉我们祖宗,然后请祖宗们进新家。
它见到它母亲拿着锅到新家,然后就骂了,“你拿锅那么热,把桌子烫坏了,你买啊?”
它是畜牲吗?
是。
……
它看着七八个桶,对它母亲说,“拿到二楼去。”
奶奶没听清,去拿桶,想放到里边,它大吼道,“拿去三楼放着。”
它声音很大,很恐怖。
它母亲吓得大步走去。
它在做什么呢?
它坐在椅子上,看着,发呆,像个神经病,什么也不做。
它在指挥别人干活。
它呢?
它没有手,只有口。
总是这样?
一直这样。
它是畜牲吗?
是。
它该死吗?
必须死。
什么时候?
最好是现在,直接暴毙。
……
你在想什么?
它在骂它母亲两次后,我想跑过去拿着椅子,朝它脑袋打去。
问它,“会不会说话?不会我教你。”
怎么不做?
我有病。
快去治。
我在自愈。
能好吗?
会好的。
耻痕笔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