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了?”
“嗯?王爷问这个干什么?”刘运也被盛霖聪这突如其来的发问搞得愣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顺便聊聊嘛?本王有点好奇嘛,”盛霖聪脸上的笑意不减。
“小人是烈武十七年来到钱府的,细细算来待在钱府也有小十年了,”刘运没有怎么思考,就脱口而出道。
“那时间可不短了,”盛霖聪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既然刘管家跟了钱老福这么久,那刘管家觉得钱老福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钱老爷是一个商人,一个非常看重利益的商人,”刘运不假思索道。
“哦?就只有这些吗?那本王怎么听外面的人说,钱老福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呢?他肯定对本王已经恨之入骨了吧?”盛霖聪笑言。
“王爷,这些都是外面那些嫉妒之人乱传的,不作数的,小人待在钱老福身边也有十来年了,怎么不知道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刘运反问道。
“既然刘管家这样说了,那肯定就是流言了,看来以后本王不能随便听信了外面的谣言,免得冤枉了好人,你说是吧?刘管家,”盛霖聪笑着问道。
“王爷能这样想实乃我云州之幸,”刘运对着盛霖聪抱了抱拳。
“刘管家,钱老福这些年一直没有子嗣后代,你知道这里面的缘故吗?”盛霖聪继续问道。
“回王爷,这是钱老福的私密之事,小人不曾知道,”刘运摇了摇头。
“那本王将钱老福的侄子杀了,钱家岂不是断后了?钱老福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王爷所杀的不过是一个违法乱纪之人罢了,”刘运淡淡地说道。
“对了,刘管家,忘了问你,在本王没有来到云州之前,这个钱老福和张江之间可有什么关系?”盛霖聪装出一副突然想起来什么的模样,问道。
“并无联系,钱老福是个奉公守法的良民,和张江那种作乱分子没有一点关系,”刘运认真地说道。
“也对,要是和张江有什么关系的话,当时本王应该也就查出来了,”盛霖聪笑了一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
“刘管家可知道......”
就这样,盛霖聪问了刘运许多琐碎的小事,大部分都是关于钱老福的,不过也有一些是关于刘运自己的,甚至连刘运儿子的名字都问了一遍,刘运全部耐心地回答了盛霖聪的所有问题。
“王爷,今天叫小人过来就是问这些事情吗?要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小人就告辞离去了,妻儿老小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呢,”盛霖聪停顿期间,刘运站起身来,就要告辞离去。
“等等,”盛霖聪也起身说道,“刘管家,本王铺子着火的事情应该和钱老福没有关系吧?”
贺余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