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打,还敢躲,那在他们家,是要再多挨一巴掌的。
他在家中长期耳濡目染之下,虽还没有娶妻,却早已学会了诸多驭奴之道,保管嫁进他们家嫁给他的人,无论之前有多么的骄傲得意,嫁给他之后,都会老老实实的贡献家里、服侍丈夫、生儿育女,一声埋怨不敢有的。
敢有,就打到她不敢再有!
啪!
就在赵江洋洋得意,挥舞着拳头就要打到姜安宁鼻骨之时,姜安宁的巴掌,再一次精准无误的扇到了他的脸上。
啊呀!
赵江软趴趴的拳头,被姜安宁握在了手里,看起来只是被轻轻一掰,赵江却瞬间疼的脸色煞白,感觉整个手腕被无声无息的捏碎了一样。
“贱人!贱人!”
赵江狂躁怒骂:“你这个贱人,你放开我!”
“当、当街行凶,你,你目无王法!”
不得不说,赵江的脑子,转起来还是挺快的。
知道如何反客为主,三言两语的,就把姜安宁架在了施暴者的位置上。
姜安宁冷笑:“原来你也知道王法吗?”
赵江疼的两眼昏花。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如何能没有王法。”
他忍着痛怒吼:“姜安宁,你、你目无法纪,背信弃义,如今、如今难道又要当街杀人了不成?”
“在座的老少爷们们,都睁开眼看一看啊,这毒妇伤天害理,目无法纪,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就想要取了我的性命啊!”
“她、她这是根本就没有把大家放在眼里啊!”
姜安宁颇为意外了下。
觉得赵江竟然是赵家难得一见的“聪明人”,这一手拉拢群众下水,叠加罪名的本事儿,竟然比起赵元山来,也是不差的。
比之赵海赵银莲,更是技高一筹。
奈何,他吆喝的再大声,刚刚从头到尾就一直在场的人,都始终无动于衷。
姜安宁似是被人大力扯过去一般,凑近了人一些,轻轻地用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就算我杀了你,又如何?”
“你妹妹赵银莲都已经死在了我手上。”
“我原本还正愁着找不到你的下落,不能送你下去,与她们一家子团聚呢。”
“没想到你竟然送上门来了。”
“那我怎么会不成全你呢?”
姜安宁轻轻笑了声,犹如魔音绕耳:“你知道吗?当时赵银莲也是像你这般抓着我的手,以为我会把她救上来,却不知道,我是最希望她立刻去死的人。”
“我希望你们赵家的每一个人,全部都不得好死。”
“所以我就像现在这,也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把她从枯井里头一点一点的拉上来。”
“等她得见天光,误以为有了希望。”
“我才突然间的松手,把重新给推了下去!”
姜安宁低声细腻的讲述着,赵银莲是如何被她给杀掉的。
“砰的一声!”
“那么高那么深的枯井,人掉下去,一瞬间就摔成了肉泥,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赵江差点就吓尿了,这女人、这女人竟然真的敢杀人?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也将你带到高处?”
“然后就像推下赵银莲一样,扑通、砰的一声,也让你摔的四分五裂。”
赵江要哭了。
他用力的想要甩开姜安宁钳制着他的手。
却发现,他连吃奶的劲儿都快用出来了,仍旧没能将人撼动分毫。
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再一次扯着脖子大喊。
“救命、救命啊!”
“这女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