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把月子做了,倒还轻松些,也能多休息段时间,好好的养养身体。
没想到,在姜安宁打算回村时,村里却出了事情。
“……去年的时候,村里人就已经十分眼红,咱们卖蚕茧的生意了。”
“好几次过来旁敲侧击,想要打听这东西怎么养,又要怎么卖出去。”
“都被咱们给打发走了。”
“后来了那个什么族长,还过来,想要花钱请桑南山他们兄弟二人,过去帮他们养蚕。”
“只是那价钱开的,实在是寒碜。”
“简直就是把人当牛马骡子使唤。”
“桑家两兄弟自然是看不上。”
“所以也就没有答应。”
“原以为,他们使尽了手段,都没能成功,早就已经死心了。”
“倒是没有想到,安静了些日子,竟然不是因为死心,而是惦记着憋个大的!”
“想来是估摸着,再过几天,就又是轻少爷派人上门拿货的日子,这些人竟然胆大包天、铤而走险的闯进了平常养蚕的院里,欲要抢走咱们平常收起来的全部蚕茧。”
“由他们出面,来把蚕茧卖给轻少爷。”
“只是咱们,都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让他们如愿。”
“却不曾想阻拦之中,那些人竟然发了疯似的,抱着得不到,就全部毁掉的心思,一把火烧了赵家的院子。”
姜安宁听到这里,不免大惊:“烧了?”
“是……烧了。”
“如今不仅院子里养的那些蚕全部都被烧死了,之前收起来的那些蚕茧,也全部被烧了个干净。”
来人神色愧疚的低下头,不敢去看姜安宁的脸色。
大半年的心血全部付之一炬,是个正常人,都会很生气的吧。
也是他们这些护院的责任。
没有及时注意到那些人的企图,阻拦的不及时,叫他们得逞了。
不曾想……
姜安宁只是震惊又关切的问:“那你们人有没有事儿?有没有伤亡?”
来人愣了一会儿。
等回过神来时,已经红了眼睛,声音微微哽咽:“我们撤离的及时,倒是没有什么伤亡。”
“就是那些蚕跟蚕茧,还有赵家的房屋、院子、牛棚什么的,全都被烧了个干净,如今只剩下几面黑乎乎的墙了。”
“还有就是,那些人来时,都带了锄头之类的农具,咱们的人到底是有些双拳难敌四手,又手无寸铁,一时没能招架住,受了些伤。”
“受伤了?”
姜安宁立马追问:“伤的可严重吗?请了大夫去看没有?”
“不算严重吧……”那人声音略显迟疑。
被家暴致死,我靠弹幕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