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铁祝向下望去,这个外挂楼梯可以直通一楼,虽然一楼有铁门挡着,但是想跳过去并不难,礼铁祝想出了一个点子,如果把金手环想办法弄掉,就可以逃跑了?虽然也只是想想,因为现在根本没办法弄掉金手环,不一会外卖到了,俩人从外挂楼梯来到一楼,从铁门的上面接过外卖,开心的回宿舍举杯畅饮了,就在他们喝到一半的时候,只听见走廊“当当当”的脚步声,接下来一个女孩子的惨叫声,礼铁祝问方蓝“怎么了?”,方蓝说“肯定是义工又不听话了呗,要被抓去地下二层被折磨了”,礼铁祝好奇的从门口探出头看向走廊,只见龚赞带着三个壮汉抓着三个女孩的头发,把她们从宿舍里拖了出来,龚赞上前就扇了其中一个女孩两巴掌,然后说“敢不听老子话,老子让你们陪我兄弟玩一会怎么了,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几个”,接着对几个壮汉说“把她们三个给我拖地下二层的牢房里”,只见三个壮汉分别拽着三个女孩的头发像拽行李箱一样就往地下二层走去,伴随着女孩的惨叫声,逐渐消失在了走廊,礼铁祝看完以后内心五味杂陈,一是想到了狐姐还有聊姐现在会不会被这样折磨,二是他万万没想到在这种娱乐场所工作的女孩竟然要遭受这种非人的虐待,礼铁祝回到了宿舍跟方蓝喝酒,“砰”一声,俩人撞了一下瓶,一人喝了一大口白酒。
礼铁祝感叹道“没来到这里之前,我无法想象现在的法制社会,竟然还有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方蓝说“你看到的这些还算是好的,更惨的是他们去人贩子那里买女孩来这里,有的女孩才几岁就扔这里养着,一直到了十几岁开始干活,她们有的甚至连手机是什么都没见过,每天只知道伺候客人,这类人更悲惨,最好的青春年华,献给了这种人间地狱”,礼铁祝听完又大口的喝了口白酒,社会阴暗的一面似乎颠覆了他的三观,就这样俩人彻夜长谈了半个晚上,从人生观到价值观,从古代三国到二次大战,天南海北的聊了一晚上,最后桌子都懒得收拾了,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礼铁祝一睁眼,又六点半了,赶忙穿好衣服下床,看到此时方蓝已经把桌子收拾完了,应该是早就起来上四楼工作了,礼铁祝急忙也洗漱完毕上了四楼,果然他们都已经开始干活了,四楼的包房很多,礼铁祝只收拾两个,而其他包房正是方蓝和女休息区的几个服务员打扫,礼铁祝重复了和昨天一样的工作打扫完两个包房和大厅就回宿舍吃早饭,然后回到休息区休息,如果临时有任务龚赞会用手台喊。
这时逐渐有客人来了,只听见虹姐的声音“小美,小狐,微微,出来给客人洗脚”,礼铁祝听见“小狐”两个字,拉开了男休息区的门帘,只看见三个身材纤细的女孩端着木桶走向洗脚区,而其中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走路夹着腿一瘸一瘸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熟悉的狐姐,礼铁祝赶忙跑向了狐姐身边小声说“姐,我终于看见你了”,只见狐姐散乱的头发下,靓丽的脸上有几道血痕,一脸憔悴的面容加上大大的黑眼圈,仿佛一直都没有睡过觉一样,狐姐看见礼铁祝面露笑容,但是突然又觉得哪不舒服“哎呀”一声,双腿差点没站稳,礼铁祝赶忙接过沈狐手中端着的木桶,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沈狐,只见她穿的已经不是之前自己的白色蕾丝上衣和迷你短裙了,而换成了不知道哪来的紧身吊带连衣短裙,而这个连衣短裙也像是被谁撕扯过一样,有的地方明显的可以看到被扯开的大大的缝隙,并露出了狐姐如玉般的肌肤,再往下看狐姐的超短裙下一双玉腿遍布着几十道深深的血痕,而大腿处有的地方还有红肿,并且狐姐一直夹着腿,感觉走几步就会摔,双腿很难支撑本来就轻盈的身体。
并且狐姐的手腕和脚踝上都被套上了金环,礼铁祝此时心理十分不好受,无法想象这两宿一天,狐姐究竟承受了怎样的折磨,礼铁祝即使看到这样也不敢怎样,因为他知道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