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富的金脚从沈狐口中抽出,再次踩在了她的侧脸上,对着龚赞说“弟弟,给这贱女人拖去你的房间,再蹂躏他几个小时,什么时候老实了求饶了就给她送地下二层的大牢里”,说罢,把脚拿开了,只见龚赞一手抓向沈狐散落在地上的头发,像抓行李箱一样拖着沈狐就往电梯口走,只听见龚富说“别走电梯,走楼梯,我怕她这肮脏的身体玷污了我的电梯”,接着龚赞继续抓着沈狐的头发走向楼梯,只听见沈狐的身体被楼梯撞击出了“咣咣咣”的声音,每次撞击都伴随着沈狐“呃呃呃”的痛苦惨叫声。
此时的礼铁祝一脸无助,没想到自己的狐姐刚从黑风舞厅龚肿的魔爪里逃出,又来到这里备受折磨,真是出了狼窝又入虎穴。此时龚富看向被壮汉按在地上的礼铁祝说“看在虹老板的面上,今天饶了你,下次再敢这么不听话的冒犯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说完“哼”的一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此时的壮汉也放开了礼铁祝,四楼只剩下礼铁祝自己无助的呆呆坐在地上。礼铁祝心想,救出狐姐是势在必行,与其这样等着看自己的狐姐被折磨,不如现在就去找龚赞,于是礼铁祝走向了二楼,来到了办公区龚赞的门前,只见大门微开,里面有女孩的惨叫声。
礼铁祝推开龚赞的房门,只见沈狐两个胳膊被金色链子呈V字型吊了起来,双腿呈八字型跪坐在地上,地上一滩血迹可以猜出龚赞对沈狐实行了怎样的酷刑,只见龚赞手中拿着黑色皮带,“啪啪啪啪”的再次抽向沈狐,一边抽一边说“你如果好好听话伺候老子,老子兴许能让你比现在舒服点”,只听沈狐大骂一声“畜牲,你休想”,只见龚赞用他的大黑皮鞋刨向了沈狐的大腿,“哐哐哐”几下,沈狐早已经被撕成网状的白丝袜里的肌肤,逐渐出现了淤青。只见礼铁祝冲了过去,拿起龚赞老板台上的烟灰缸,砸在了龚赞的头上,只见龚赞额头上留下了一丝血滴,龚赞愤怒的看向礼铁祝说“你小子想死?”,说完“哐哐哐”几脚,就刨向了礼铁祝的身上,这几脚的力度堪比被几百斤的东西砸了一下,疼得礼铁祝这个肉体凡胎顿时无法忍受的倒在了地上,接着礼铁祝只感觉自己的头部被硬硬的东西砸了几下,随后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意识。
当礼铁祝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牢房里,牢房的门紧锁着,根本打不开,左右两边和后面都是墙壁,正对着的是铁笼子一样的一排排铁栏杆,礼铁祝见到这个情景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突然隔壁传来了一个清朗的男性声音“铁祝?”,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礼铁祝的姐夫,沙冷,礼铁祝接道“是的,你是姐夫吗?”,只听沙冷说“是呀,铁祝,你怎么来这里了?”,礼铁祝就一五一十的把沈狐四楼被蹂躏一直到自己被龚赞打晕后的经过给沙冷讲了一遍,只听沙冷恨恨的说道“这帮畜牲,我出去以后要杀了他们”,接着礼铁祝问沙冷“姐夫,你怎么也被送这里来了?”沙冷说,自从我被绑在地宫金十字架上以后,他们对我没有鞭打蹂躏,按时也给我饭吃,想上厕所他们也会拉着十字架带我去,昨天晚上,你姐姐突然来了,我问她怎么来的?她说偷了龚富地宫钥匙,然后帮我砸金十字架的锁链,却怎么也砸不碎,怕夜长梦多,于是我背着十字架和你姐就出了地宫,地宫的电梯都是直达四楼,我们来到四楼刚要去地下一层找你,就被龚富他们发现了,我身上被绑着金十字架法力发挥不出来,你姐之前强行被龚富灌入过软金散,法力也只能发挥出十分之一,根本打不过龚富他们,就被他们给抓到了龚富房间,龚富叫了几个壮汉还有龚赞,一起在我面前足足蹂躏了你姐一宿,我当时闭眼睛都不行,都要把我的眼皮强行扒开看他们蹂躏狐妹”,说完沙冷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
“是我的无能,才让狐妹受到了这么多委屈,接着他们把我暴打一顿就给我带到了这个地下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