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前文,这茶陵关前的两军战场之上,赵斌弄险计一刀砍掉银术可爱子的项上人头,从而引得金兵那边是一阵大乱,这军心一乱了,在外的这几员将可也就乱了,张奎和郑怀当即抓住机会,伤了阿里白和婆速,惊得这两位急忙圈马败退回营。
而这边张奎和郑怀打了胜仗,立了一小功后,却没急着圈马回营,而是就在这战场一边,拎着手中兵刃打量场内正在厮杀的高宠和习古乃,并且这两人坐那看戏手还不闲着。
这边郑怀将大棍抱在怀里,一会看看大棍,一会看看习古乃的脑袋,不时还左右换手,那意思分明是,“我试试怎么拿棍顺手,能一棍将你脑袋砸开花!”
那边张奎更是将大枪在腰间端平,随着那边高宠和习古乃比武,张奎这枪尖就不离习古乃的前心后背,而另一只手更是将丝缰扯紧,整个人在马背上微微躬身,那可真是一催马就能直冲阵中,凭这几位胯下的宝马,还不是顷刻便至。
别看习古乃不知道这两位的武艺,但他可清楚对面高宠的能耐啊,别看两人现在胜负在五五之数上,但习古乃心中清楚,只要高宠舍出性命去,那死的一定是他习古乃,如此一来,一旁在有这么两员虎视眈眈的大将,一个要抡棍一个要挺枪的,他习古乃安能不慌。
现在别说是大棍银枪了,就是来上一支冷箭,他习古乃往旁边躲一下,那都能被高宠抓住空子,一枪要了性命。毕竟两人的年龄差距在这呢,何况现在两人斗了也在一百回合上下,他习古乃的体力不足之下,反应本就有些减慢。
所以当习古乃感觉到张奎和郑怀的杀气,看到一旁晃动兵刃,直晃自己二目的两人,这位老将军也暂时熄了争斗之心,正巧这时金兵阵内也响起阵阵鸣金之声,习古乃当下趁着和高宠兵刃相交之际,习古乃双臂猛然往身侧一用力,便将高宠的大枪压在槊下。
那边高宠正欲抽枪变式,却听习古乃出言道:“哎,高将军,你我二人较量,一旁留着二人是何用意啊?莫不是你高将军也要行那仗势欺人之事?”
高宠方才眼角余光也看到张奎和郑怀二人了,原本高宠还没放在心上,可此时一听习古乃这话,高宠当即笑道:“哎,将军说的哪里话来,方才不是您教我的嘛,‘咱们这是战场厮杀,又不是擂台比斗,哪里有那许多规矩’,咱们从军之人,不都是以人头论功嘛!”
说完高宠猛然间晃双臂,大枪啪的往上一挑,随即微微一躬身,双手在背后一晃,大枪从高宠背后转过半圈,眨眼间这金枪便从左边变到右侧,紧接着高宠这大枪奔着习古乃腰间就挑,同时口中高声喝道:“二位兄弟,还不杀金贼啊!”
此言一出,后面早就蓄势待发的郑怀和张奎当即催马上前,口中是喊杀身不断,掌中是兵刃晃动生光,习古乃见此用尽浑身力气,将这金顶虎头槊往旁一磕,随即圈马往回就逃,便逃口中边喊道:“宋人无耻啊,竟然行此欺人之事!”
随着话音落下,这位已然逃出去五六个马身之远,那郑怀和张奎也刚赶到高宠身边,一听这话二将就欲催马去追,吓得高宠急忙将大枪一横,拦在二人面前,“二位贤弟,不可妄动,莫要中了敌人激将之计啊!”
郑怀和张奎闻言一愣,可也听高宠的安排抬手勒住丝缰,眼看两位兄弟不追了,高宠当即抬腿收枪,随即耐心为二人解释道:“那习古乃武艺和我尚在伯仲之间,却是稳压二位兄弟一头,而方才争斗之时,他怕是也看出为兄马慢来了,一旦你二人催马追上前去,必中他拖刀回马之计!”
高宠说这话的时候可是没压低声音,那边的习古乃自然是听了个满耳,这也使得那原本还在催马的习古乃,忽然一勒丝缰,紧接着一圈战马,冲着高宠抱拳一礼,方才二次一圈战马,向金阵之中撤去,只是此时习古乃再跑,无论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