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张宪这话,汤怀也被惊得是变颜变色,随后自然也是一番感叹帝王无情,紧接着汤怀就又上前劝说张宪,让他暂且忍耐片刻,熄了这起兵南下的心思。可张宪现在一门心思想整军报仇平反,又哪里听的进去汤怀这含糊其辞的劝告。到最后汤怀嘴皮子都磨破了,才算是让张宪答应暂待三日,三日之后再说起兵之事。
随着这边汤怀劝住张宪,那边赵忠、牛皋几人也赶到了公孙郎驻军之地,那你想赵忠他们是傍晚启程,借着夜色赶路,到公孙郎他们营地外正是子夜时分,万籁俱寂之时,那一声声銮铃声,这一众营的武将还能听不到啊,当下纷纷赶出营来迎接。
两路人马遇到一处后,赵忠将丝缰给亲兵一甩,随即摆手招呼众人进屋议事,这暗卫们自然是四处防守,赵德跟在赵忠身后,唯独那牛皋一看见公孙郎,立时将嘴张大道:“哎,哎,你不是那个,那个那个,冯郎吗?哎,你不是这周围的教书先生吗?怎么还认识我斌哥的人啊?”
牛皋这一问,反倒让公孙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当下只能诧异的看向赵忠,眼中略带询问之意,赵忠见此当下侧目看看牛皋道:“牛将军,你怎么又要多言,莫非你不想见你斌哥了?”
一听这话,牛皋当下抬起双手,将自己嘴巴一捂,随即眼神一瞟,口中呜咽出声,那意思就是“我不说话了,你快点进屋,我要见斌哥”,赵忠见此微微点点头,随即冲公孙郎介绍道:“这位便是我之前提的牛皋将军,而且咱们之前所疑惑的阵图也有了,咱们进屋细说!”
公孙郎答应一声,当即在前头引路,一行人快步走进营地正中央的这间大屋之中,一进屋赵忠快步走到中央主位前,随即转身看向屋内众人,继而抱拳一礼道:“列位,时间紧迫,再耽误下去,恐生别的差池,因此咱们现在要火速发兵,大阵演练只能放在路上进行了,只是不知咱们现在有多少人马?又都是什么兵种啊?”
那边公孙郎一摆浮尘迈步上前,“忠前辈,营中现在有人马两万,八千乃是高冴将军麾下骑卒,八千为张勃将军手下步卒,另外还有三千水卒由小道统领,一千水兵由太史将军统领!”
赵忠闻言一愣,可继而点点头道:“莫非是当年滆湖中的一千纸甲军?道长你竟然将他们都拉来了?”
“是啊,这次贤爷突然调我们北上,老道我的心中就觉得心神不宁,我想这一千纸甲军善水能骑,没准能起到奇效,因此就将他们都带来了!”
赵忠闻言是连连点头,“好好好,如此大善,那就请太史将军先行一步,引这四千水卒往金水河去,为我大军搭桥铺路!”
太史绅当即拱手领命,随即转身就要出帐,可赵忠却急忙招呼道:“且慢,太史将军莫急,这里还有阵图一卷,烦请公孙道长指点一二,顺便再誊抄一份,好供将军你在路上研习!”
赵忠说着从怀中取出牛皋的那卷兵书递予公孙郎,同时说道:“公孙道长,这书后附有一图,乃是以长蛇之形,北斗之意而成,其中共需七位大将坐镇,五位乃是单锏将,两位双锏将,这单锏的天枢星位牛将军已然演练纯熟,余下的星位你看哪个适合太史将军,单独抄录一份给太史将军!”
公孙郎急忙上前从赵忠手中接过兵书,翻到最后仔细查看起来,继而缓缓道:“这双锏将应在开阳、摇光二星位上,这样便可以手中锏为辅助,上应那左辅右弼两颗隐星,哎呀呀,此阵真是绝妙啊!北斗九星,七现二隐之意体现的淋漓尽致。”
公孙郎说着还欲赞叹细研,可赵忠此时却是心急如焚,当下轻咳一声道:“道长,这研究大阵奥妙的事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但是现在咱们先把正事办!”
“对对对,太史将军,你来看,这玉衡位正合你手下兵种,毕竟咱们这次还有骑步两军参战,这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