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肖·胜平和南铃兰的对话记录清晰地响于南铃兰的耳中时,她锋利的眼神顿时黯沉了下来。
在被对方道出真相,识破自己的伎俩下,她躁怒地眼睛用力剜着石玉昆。
似乎她的眼睛就是一把弯刀,能进入石玉昆的五脏六腑,要在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哈哈哈哈!”在经过了恨怒交加的挣扎后,南铃兰终于发出了惨人的笑声:
“哈哈,你拿到证据又怎样!
哈哈,秃鹰和那个贱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
我知足了,死也瞑目了!
哈哈,虽然我没有看到他们临死时的悲惨境况,但是至少他们已经自暴自弃,没有做人的尊严了!
你知道吗?当我教唆别的男人第一次上了那个贱人时,你知道我有多兴奋多畅快吗?
哈哈!特别是让他亲眼见证了他妻子被糟蹋的体无完肤的时候,当我看到从他眼里流出来的是血泪时,我简直爽透了!
我告诉他,这就是他遗弃我,视我如敝履的下场!
哈哈!嘿嘿!哈哈哈!”
南铃兰疯狂的大笑着,像个失心疯一样地泄着私愤:
“就这样,我希望他在他妻儿被污辱的打击下能够低下他那高贵的头颅向我求饶。
请我饶恕他的妻儿,然后与我结为夫妻!
啊!”
南铃兰懊恼地尖叫着:
“可是他自始至终都不屑看我一眼,也始终不愿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
尽管他咬破了舌头,尽管他在目眦尽裂中流下了血泪,可是他并没有和我对视一眼,也从没有和我有只言片语的交流。
这个可恨可气的江川,哪怕他和我对望一眼,哪怕他耐心地和我说上一句话,我都会心软地听从他的意愿。
可是他没有,他视我如空气,视我如尘垢。
啊!我怎能咽下这口气,怎能就此放过他们。
所以,我更加变本加厉地凌辱他的妻子,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因自己妻儿被暴力蹂躏而崩溃的,他也会收心忍性地跪坐在我的石榴裙下的。
可是,哈哈,哈哈,这个永不服输的江川,他始终不肯向我低头,他始终不肯看我一眼!”
南铃兰痛哭流涕的模样不但不让人感到痛心和难过,相反的,她的形容和偏激却让人感到了厌恶和憎恨。
石玉昆冷冷地倪视着她,像是在看一条作死的癞皮狗在转着圈地狂吠乱咬着。
近似疯狂的南铃兰没有一丝一毫的尊严和底线,她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猛扑向了石玉昆:
“石玉昆,你想弄死我吗?
那就来吧!反正我大仇已报,那个贱人已被我伤得黯然销魂,无地自容了!
哈哈!”
南铃兰刚近到石玉昆的面前,就被一脚踹飞到了桌案之上,随之又跌落到了地上。
这一次南铃兰被伤的太重了,她感觉五脏六腑都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再也发挥不了各自的功能了。
她面色青白,呼吸紊乱,在天旋地转中无力地瘫卧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先前的跋扈和怨毒。
石玉昆眼底的冷冽骤增,她立在原地俯视着南铃兰道:
“真是最毒妇人心,想不到你的心思是如此的歹毒,你的行为是如此的阴险卑劣!
南铃兰,如果你父母知道你现在的行径,他们一定会因你而感到羞耻,感到无比痛心的!”
缓过神来的南铃兰一口血水喷在了地上:
“呸,恐怕现在感到羞耻,感到痛心的是那个贱人吧!
至少我的身体是清白的,而她已经脏透了,烂透了。
在她丈夫面前,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