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啊,正是因为咱们的孩子不争气,咱们才应该赚足够多的钱,哪怕他们以后什么都不干,也能够躺在金山银山上,尽情地挥霍,也能保证一辈子衣食无忧!”
苏七省目光悠悠地叹了口气,“志宏那个孩子,被江辰那个混蛋伤了子孙根,我这一脉怕是要绝后了,他现在更是一心吃斋念佛……”
“真是不甘心啊,我们这辈人吃苦受累,好不容易将把苏家发展到今天这地步,咱们都五六十岁人了,该享受的也已经享受了,还能吃多少?挥霍多少?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愿意让下一代人吃跟咱们一样的苦!”
苏七省嗤笑一声说道:“江家,世界第一大家族,他们的子弟只要到了年龄就要去历练,去吃苦,真是够傻的,那么有钱,还吃这样的苦做什么?有钱不应该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苏七运听了苏七省的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虽然他的孩子比起苏志宏要争气,但是也同样不是经商的料子,都是只会吃喝玩乐的主儿,要不是他们太会败家了苏七运都准备要收手不干了。
苏家现在也算是有泼天财富了,如果不是为了下一代,苏七运也不愿意铤而走险,在江氏集团这头庞然大物身上拔毛。
苏志涛、苏志龙这堂兄弟俩离开了书房,在走廊上一言不发,朝着楼下走去。
当俩人下了楼,苏志涛又“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志龙啊,刚刚大伯和三叔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江辰可不是好对付的,他就像是一头疯狗似的,能不招惹他,就最好不要招惹,不然的话,肯定会吃亏的!”
苏志涛看似好意,其实是在火上添油,苏志龙听了这番话之后,冷哼一声,直接扭头离开,苏志涛看着苏志龙的背影,嘴角却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与此同时江辰手里端着一杯干红,独自踱着步子,在大厅内各处转悠,黄信杰却没有跟着,那个逗逼的家伙,方才邂逅了一位可能是富婆的“大美女”,所以屁颠屁颠地上前搭讪去了。
江辰目测,那位“大美女”的体重估摸着是黄信杰的两倍,笑起来“肉山乱颤”,但是黄信杰这个没有节操的家伙,一点儿都不在乎,直接凑过去就夸对方脸色红润,肤白如雪哔哩吧啦的,夸得对方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当然江辰知道,黄信杰这个家伙这么做只是伪装自己而已,如果黄信杰真的是见钱眼开的那一类人,江辰也不可能去跟他成为朋友。
黄信杰不惜自污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虽然他自己没有说过,但是从某些细节,江辰可以看出,他是得罪了苏家,如果他表现地浑浑噩噩,苏家或许不会对他进行分猛烈的报复,如果他表现得很有才能,在荆楚地区,苏家想要整治他,那就再简单不过了。
当然黄信杰是真的穷,虽然大家伙都是挂着总经理的名头,但是薪水、待遇、福利,这些可都是不同的,更不要说,有些总经理还有额外的灰色收入,穷的人穷得揭不开锅,富的人几辈子都吃不完。
江辰理解黄信杰的做法,但是这样自污实在是太辣眼睛了,所以江辰撇下他,自己逛了起来。
苏七运的别墅非常大,一楼整一层除了个别地方之外,都是开放区域,宾客们可以随便进出,只有参观,那些不对外开放的房间,都会锁上,或者是派佣人在门口守着。
当江辰走到了一个有佣人看守的房间前,他忽然嗅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应该是某种很稀有的香料,因为陆子染、祝筱晗的关系,江辰对香料可谓是大有兴趣,于是便走到近前,向守门的佣人询问道:“请问,这里面是不是放置香料的地方?”
佣人倒是没有隐瞒,恭敬地回答道:“是的,这里面有老爷收藏的一些香料。”
江辰鼻子轻轻地抽了抽,笑着问道:“不知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