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可能为自己做的几十万甚至是上百万的买卖而沾沾自喜,却不知道,周围的人都是分分钟百万上下的顶级商人,生意都是以亿起步的……”
郝未来有些无奈地说道:“江哥儿,我想,你应该能够明白,这种尴尬吧?说实话,这种事情时有发生,闹出了不少的笑话,甚至是不愉快!”
“最后,老师才不得不在寿宴这种宾客纷至的场合,对客人进行划分!”
“青龙堂的客人最少,都是跟老师同辈份、同层次的好友,亦或者是名声、地位、资产某一项达到顶级的大人物!”
郝未来顿了顿,继续说道:“朱雀堂、白虎堂、玄武堂主要是以年龄为划分,朱雀堂的客人都在四十岁以上,都是在各个领域有不小成就者,白虎堂和玄武堂则是四十岁以下的客人,白虎堂的客人都是出身大家族或者军、政界的二代、三代子弟,当然必须是惊才绝艳的俊杰之辈,才能进入!”
“能够进入白虎堂的,都是妖孽啊!”
郝未来颇为感慨地叹了一口气,笑着说道:“玄武堂就没有那么多限制了,只要是来贺寿的年轻一辈客人们,都可以入内,所以,玄武堂也是除了麒麟堂之外,面积最大的客厅。”
“原来如此!”江辰点了点头,对这样的划分,他表示理解。
《逍遥游》有云:“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不同层次的人,有时候真的很难聊到一块儿,江辰能够跟白昌沫大师成为忘年交,那是因为江辰的博学能够跟白昌沫大师相谈甚欢,如果江辰没有长处的话,也无法跟白昌沫成为忘年交。
“老师每年的寿宴都是一次大活动,许多宾客都是熟面孔,他们都知道自己应该进入哪个客厅,当然,像你这样的新客人的话,就需要指引了!”
郝未来笑着说道:他明白自己老师的意思,让江辰去白虎堂,说明在白昌沫大师的眼中,江辰也是一个妖孽,不弱于那些豪门大族、军政二界出身的杰出子弟。
江辰淡然地点了点头,或许对其他人来说,能够被如此重视,是一种莫大的光荣,但是对江辰来说,也就是那样子而已,并不足以让他激动乃至动容。
郝未来深深地看了江辰一眼,发现他神情平静,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模样,以为江辰是没有领会白虎堂所代表的真正含义,他笑着对江辰说道:“走吧,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等过去之后,你就明白了!”这句话,郝未来没有说出口,他相信,江辰到了白虎堂,就自然能体会得到,江辰笑了笑,也没有多问,跟着郝未来一起过去。
俩人边走边聊,经过了几处院落,他们来到了一处大厅的入口处,郝未来指着大门上的牌匾,笑着介绍道:“江哥儿,这儿是玄武堂了!”
江辰抬头看去,牌匾上是三个沉稳、厚重、古拙的大字“玄武堂”,一看就是出自书法大家之手。
“好!好字!这是青槐先生李仕龙先生的字吧,大气磅礴、不张扬、不做作,确实是有玄武的气势!”江辰开口称赞,啧啧称奇道,“居然是李仕龙先生的真迹,真是少见啊!”
青槐先生李仕龙是华国当代着名书法大家,其书法融入了魏碑汉隶的特色,汇聚古今,自成一家,因为青槐先生有过长时间的军旅生活,所以其书法之中自带一股金戈铁马的厚重。
江辰喜爱书法,现在见到了这样的好字,自然会心生喜意,郝未来见江辰一眼就认出了牌匾上字体出处,心中不由得安静,对江辰更增添了几分服气,他并没有出声催促,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
驻足片刻,江辰这才跟着郝未来离开,正在这时候,玄武堂内忽然传来了一个惊讶的声音。
“江总,您怎么在这儿?”玄武堂里,有一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