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韩某人今年四十有二,在纪检科经营了那么多年,人脉方面,如果不说臧志村的帮助,游龙马根本就不可能比得上我,这次的调查,我事先就感觉到了危险的味道,所以准备好几步的后手!”
“交给总裁的证据,还有利用陈益胜做诱饵只是第一手准备而已,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那些我打过招呼的人,肯定会愿意站出来为我发声,虽然数年的努力会化为乌有,可是想要全身而退,却不难!”
“我的这些人脉资源,如果成了江辰手中的力量,那他的根基瞬间就能够得到巩固,不会输给其他的纪检股长太多,这原本就是我为了自己晋升纪检股长积攒下来的人脉关系,可是……”
“为什么我会忽然想要押宝在江辰身上呢?如果想要辅助一位纪检股长拿下那个位置的话,董浩庭不是更合适吗?难不成是因为我跟江辰短短的一次会面,我就对他产生了这么大的信心?”
“总裁老爷子的年纪大了,精力大不如从前,集团内部的问题慢慢显露出来,越是查下去,越是心惊胆寒,如果老爷子再年轻十岁,不,再年轻五岁,恐怕就没什么人敢出来随便搞事情了!”
“不过,还要好好观察观察,毕竟站队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站对了队伍,平步青云肯定是少不了的,若是站错了队伍,那倒霉的可不止我一个人,还有许多人都会受我牵连,这事情,必须要慎重啊!”韩锡仁心里打定主意,“再说了,江辰的真实性情,我还不了解……”
韩锡仁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深谋远离,懂得提早做安排。
总裁闻人正的年纪毕竟是大了,前些年他就申请辞职了,只不过集团本部那边不允,极力挽留,闻人正才不得不继续奋斗在岗位上,另一方面,是因为闻人正还没确定谁来当继位者,退休这事儿才一直拖着。
说实话,韩锡仁并不是很看好董浩庭,虽然闻人正非常看好董浩庭,而且董浩庭还有很多支持者,可是董浩庭有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他的心机不行,擅正不擅奇,这样的人,无法让韩锡仁放心。
“阿仁、阿仁,韩锡仁,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陈益胜跟韩锡仁说了好些话,可是韩锡仁满脑子都在想将来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只是依依哦哦地应付着而已。
陈益胜叫唤了几声,却发现自己说的话,都被当成了耳旁风,这才生气地大喊起来,韩锡仁才回过神。
“阿、抱歉,我在想事情,阿胜,你刚刚说什么了?”韩锡仁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我说,我在跟你说话,你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我说话你都当没听见?”陈益胜囔囔着,有些恼火地瞪了韩锡仁一眼。
“那个,我是问你,上一句话说了什么?”韩锡仁讪笑了一声问道。
“你真是没救了!”陈益胜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再次重复道,“我问你,江股长为什么在这儿设宴?”
“这我就不知道了,兴许人家江辰江股长也住在这儿,对吧?”韩锡仁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
陈益胜瞬间就感觉到阵阵肝疼,每次跟陈益胜说话,他就觉得火气很大。
“我说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能不能有一点儿危机意识?别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如果江股长真的住这家酒店,那你最起码要行动起来,抢先一步把他找出来啊!”
“乔道义、皮炎平那俩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你一声招呼都不打,到时候江股长听信了他们俩的话,你的麻烦就大了,至少、至少……你要把那些证据给他看看,对吧?”
“真是够了,一个两个都这样!”陈益胜话匣子一打开,就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我真的是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