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郑岑被你一刀砍死，我才彻底死心，也不在跟随他，只是你们不知道，郑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许多年前就为他生下女儿，就是无果花。”

“啊？青柠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没有，无果花一直跟着我表妹依依，所以你们没见过她。只是后来依依也该有自己的事了，无果花后来跟着我。

那次林才犯事，李忤也不行了，他被朝廷追杀，他找到我，带着我和无果花跑到了镇子里。

不要问我为什么愿意跟他去，因为他先假意找我，说什么要改邪归正，我本不愿见他，谁知道他醉的要死，说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我看他可怜，就收留了他，次日他告诉我我们都是朝廷的要犯，我也才知道了林才的事。”

“所以你就跟着他走了？还带着无果花？”

“是的，我害怕被连累，他走后化名无为，也建了一座无为楼。”

“原来……”

张轩不明白了，寻思青柠在跟自己玩抽象吗？她知道青柠以前与郑岑是很熟的关系，但是不知道他们还有这么一出故事。

“你带着黄芪和无果花走吧，至于李忤，你等着，我早晚杀了他，我杀他你可别心疼。”

黄芪不高兴张轩说他师父，心中不悦，这时无果花醒了，他一眼看到黄芪，黄芪很高兴，她却甩了黄芪一巴掌。

“师妹，为什么打我？”这一巴掌把黄芪甩懵了。

“我原本不信，今天见到你脖子上挂的这个坠子，我便信了杨钟悦的话，你真的偷了他。”

“你在说什么？”黄芪看了看自己的坠子，这是环沐春送给自己的，怎么变成了杨钟悦的。

“那天杨钟悦抓走我和娘，他故意放走你，然后你就和那个怪人会合了，杨钟悦怎么会来？就是因为你和那个人一起害了他。”

李幺幺看不下去了：“说这位姑娘你可别血口喷人啊，人家黄芪为了救你，可是付出了很多辛苦的，你怎么这么好坏不分呀？”

无果花看了看她：“这李幺幺和张轩就是那怪人的人，你现在和她们在一起，还说不是吗？”

“你……”李幺幺生气。

张轩却怪了，她是怎么知道我俩的名字的。

“杨钟悦可与你说了什么？你如何认识我们？”张轩轻问无果花。

“你若问我如何认识你，你可记得南茜？”

张轩正要问，黄芪抓住无果花：“师妹，你是不是被人控制了，你怎会不信我？”

“你做得事，叫我怎么信？你既然已经爱了杨钟悦的姐姐杨春苗，还说对我一心一意？”

民生外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