鳖士藤的这句话可是真的给大家伙都笑翻了,这腔调,这无言,这姿态,这模样,真的是很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李昆见鳖士藤口吐芬芳,于是也就和他舌战了起来,俩人这么一骂就骂了好半天。
要不说张轩不在真是错过了许多精彩,她那个骂人高手若是遇到鳖士藤一定让她发泄个痛快。
鳖士藤最后仿佛被骂的伤了内心,也不那么脸皮厚了,就转过身去抹了两眼泪,然后回过头来说:“我还有事,我回家去了,没空跟你们玩。”
说完他一溜烟就跑了,这跑的还挺快,比鳖二的脚程快多了。
见鳖士藤跑走,阎武和李昆相视一笑,就也离开了。
阎武在家中眼神空洞,一直呆若木鸡,这时老管家走了过来:“少爷,您想啥呢?”
阎武回过神来:“哦,没,没什么。”
“是不是天太冷了,这次出去冻着了,我给您再添点碳,您好好在屋里待着,不要出去了,今年这天啊,与往常不同,太不寻常了,河水都结冰,这冬天少爷您还是别出去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我挺好的,休息休息就没事了,你也别担心了,也告诉我娘,不用她为我操劳太多了,我都这么大个人了,照顾的好自己。”
“少爷您这么说,小老儿我也就放心了,您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不然万一您要是有什么闪失,夫人怪罪下来,小老儿我可承担不起啊,还有公孙先生,前些天说想来看少爷您,说有话要说,我已经按照少爷您的吩咐回了。”
“回了就好,不过我看你神情紧张,是不是发生什么了?是不是我师父又来找我了?您就说我今天和李昆出去喝酒去了,明儿个楚清晖有一出戏,我们打算去看。”
“呃,少爷,您还是见一见公孙先生吧,您这一直拖着不见,一次两次我可以给您回绝了,次数多了,老人家会觉得我是不想给您传话,不想让您师徒相见呢。”
“哈哈哈,你想多了,我家师父不是那么多疑的人,给他说明白了他就知道了,我娘确实对我关心过度,所以我才会亲自找我娘说话,正是因为师父他老人家大气,我才叫你去回了他的,不然我也对抗不了不是。”
“哎哟,少爷啊,您可不要怪小老儿啊,小老儿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当然知道公孙先生是个大气的人,公孙先生对咱家什么样子咱家当然心里清楚,我不是那种不分好坏忘恩负义的人呐。”
“你别急嘛,我没有多疑,是不是师父这次提出来必须要见我了?”
“是啊,公孙先生这次已经来了好几天了,而且他老人家说了,这次要长住了,公孙先生已经很多年没在咱们家里长住了,他说要好好看看您的功夫怎么样。”
“哈哈哈哈,让他放心就好了,我可是没有懈怠,每天都练呢,不过既然这样,我明日就给师父他老人家请安去,你去说了得了,也不难为你了。”
“多谢少爷哎,还是少爷知道小老儿的心思啊。”
阎武脸上露出了一点愉快之情,管家也不紧张了,连忙给阎武深鞠一躬,面上的怯色也没了,喜笑颜开,因为这次公孙冶是真的急了。
次日阎武来见公孙冶,公孙冶还是住自己原来住的那间房,现在的公孙冶已经白发苍苍了,阎武见到他的时候,老道正在喝茶呢。
阎武一进门,立马撩衣服跪倒在地,给师父行了大礼。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阎武对公孙冶叩头。公孙冶放下茶杯,捋了捋胡子,说道:
“你快起来,你若真的这么有孝心,就乖乖听我的话,不用这么多表面功夫。”
阎武起来,师徒俩开始谈话:“师父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徒儿我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