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快帮我忙啊。把别人的屁股抬起来。哎呀,这里都湿了,还要换床单呢。你等一下,我去拿一条干净的床单。”
护士走了出去,尤美繁就像一条退的毛的母鸡。
尤美繁有些委屈,其实又有些兴奋:“真是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这个样子,我都有死的心。”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是个病人,这完全都是正常的,只不过在这里出现的不该是我,而是常海江。”
“少给我提这个狗东西,如果不是他,我也不能得这个病。”
华长利忽然大胆的说:“你身边有男人跟没有也一样,难道女人总是自己解决问题,就容易得这个病吗?”
尤美繁不好意思的说:“这都怪我,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说呀。你能到这里来护理我,我真的感激不尽。”
护士拿了一条干净的床单走了进来:“抱着病人,我给你们换成换床单。看你这磨磨蹭蹭的样子,到这里就没有什么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手术这个样子啊,你是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呀?这回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那个护士瞟着华长利,现在显得精神起来。这个小护士也是一个很好看的女孩,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很有几分诱惑力。
他们面前所面对的是一个被剥光的女病人,对华长利来说,这是常海江的老婆。
权欲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