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不好了,发生……发生大事了。”
胡逸飞还没见过薛建这样慌乱的时候,他放下刚要拨通的电话,说:“怎么了,看你那慌乱的样子,哪里像个公安局的副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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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维峰他……”
胡逸飞一愣,说:“古维峰……常书记怎么了?”
“他被人给伤害了,是一个……”
胡逸飞大吃一惊,谁敢伤害一个县委书记,他这个公安局是干什么吃的?
“古维峰现在在哪里?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个女人,她是古维峰的……”
薛建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古维峰可不是一般的人啊。胡逸飞不满地说:“你把我急死了。如果是真的,我们就该……快说。”
薛建喘了几口气,说:“刚才来了个女的,过去我认识,她是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她说她是古维峰的情人,就在今天的凌晨他们上床的时候,她把古维峰的这个……”薛建用手比划了一下。
胡逸飞立刻明白了,说:“胡闹。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疯子。她在哪里?”
“她就在这里,我已经把她看起来了。”
“她是不是个疯子?你就这样的相信她?”
“她绝对不是个疯子,你不如去看看。”
“走。”
在薛建的带领下,胡逸飞立刻来到了于涤非面前。胡逸飞不仅没有看出于涤非神经失常的状态,而且还为她的咄咄逼人心里产生一股寒气。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于涤非,过去是县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我的确是古维峰的情人。也许于宪国这个人你们是知道的,他是我的哥哥,我和古维峰是他给介绍的。”
于宪国这个人,全宁古县上层人士几乎都是熟悉的,也都知道他有个漂亮的妹妹,却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于宪国的妹妹,既然还是古维峰的情人。
“你伤害了古维峰这是真的?”胡逸飞看了看于涤非身上和那把剪刀上的血迹。
“你们可以到医院或者我们的住处去看一眼。放心,我是来伏法的。我一定配合你们。”
“那好,你现在就带我们去你作案的地点去一下。”
“那没问题。”
胡逸飞和薛建分头行动。薛建带着于涤非去了作案的地点,胡逸飞立刻前往县第一医院。
当他得知这一切都是真的时,他一时间不知所措了。
是不是该向吕永举做个汇报呢?这可是太重大的案子,一个县委书记,居然让他的情人剪去了他的男根,这将是轰动全国的大事,但这是又该怎样掩盖下来?是在自己这里不对外宣布,还是向上级汇报,由上级做出决定?这可是关乎到宁古县的名声问题啊。
他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应该尽早向吕永举做一个当面的汇报。他走出医院时,先给薛建打了电话。薛建告诉他,他们已经去了于涤非作案的现场,一切都如她所说的那样。
“你要对这个女人严加看守,不能漏出一点的风声。我现在就去县长那里。我们要完全听出县领导的指示,切不可擅自做出任何举动。”
“明白。”
胡逸飞先给吕永举打了个电话,吕永举没在办公室,他又把电话打到政府办公室,季彬告诉胡逸飞说:“吕县长现在正在北湖头疗养。”
“这是什么时间的事?”
“你还不知道吗?那天开完了会,吕县长就病了。”
胡逸飞摁电话,心想,这是看不惯古维峰霸道的作风,干脆撂挑子不干了。就在这时,他接到华长利的电话。
听到了华长利的声音,胡逸飞一愣,立刻,明白了,这一定是和古维峰的事有关。虽然华长利现在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