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让他带我离开石拾阳,到一个没有人知道他当过仵作的地方好好过日子,我就可以为他生儿育女。”
独孤瑕叔再次忍不住的掩面痛哭了起来,春条和轻红真是太像了,但他也只是同情,并不会移情,总的来说,还是拎的清的。
这瓜娃子当着手下的面就开始哭,县令的威严何在,苏无名恨铁不成钢的轻咳一声,提醒他注意雅正,就不觉得丢人嘛。
确认独孤婆婆只是受到了惊吓,休养些时日就好,他们也就回到了公廨审问那个古董商人,有些人为了自己所痴迷的东西,说不定会铤而走险,最终手上沾染到了鲜血。
惊堂木一响,都不用怎么审,只问了一句董好古就老老实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确实勾引春条想要骗取独孤羊手中的独孤信多面印,案发当天晚上,他去过两次冥器店,但他不承认自己杀了人。
“两次?都是什么时辰?你去那里做什么?”
“那天我喝了点小酒,到亥出时分还是睡不着,心里憋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