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惊动了其他人。”
“公主,这是您最爱吃的桃花酥。”帕云将一碟精致可口的点心放在了上官云歆身前的小几上,“奴婢还为公主备下了你最爱喝的花茶。”
上官云歆顺手将白釉瓷盘中的桃花酥推给了帕云“你吃吧,我现在没心思吃什么桃花酥。”
“公主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还是吃一块吧,尝一口也是好的。”帕云用丝绢包了一块桃花酥递给了上官云歆,“公主不吃东西仔细伤了胃。”
“公主手中的桃花酥看着味道不错的样子,瞧得我都有些馋了。”宁墨茹挺着个大肚子走到了上官云歆身边,“臣女一早就听闻公主追月轩中的吃食是拔尖的。”
“那便给你吃吧。”上官云歆顺手便将手中的桃花酥递给了宁墨茹,“侍郎夫人如今怀着身孕,自然是见了什么立时就要吃到嘴里的。”
“公主……”帕云想要阻止,却怎奈还是晚了一步,桃花酥已是被宁墨茹吃到了嘴里。
宁墨茹不过佯装咬了桃花酥一口,在离了上官云歆的视线后即刻便又将桃花酥递到了宁挽华手中。
“四妹妹怀着身孕,不能久站。”宁挽华吩咐着身边的秋分道,“还不快扶着四小姐过去坐下。
待到秋分扶着宁墨茹坐到了一旁,宁挽华这才将手中的桃花酥掰成了两半,自中间取出了一张字条。
“你看看这是什么意思?”宁挽华侧头看向了身边的秋雨,“水与溪两个字应该是在暗示着什么?”
秋雨思忖片刻后回答道“水与溪合起来应该能成一个字。”
“水与溪合起来?”宁挽华口中反复念着这两个字,“水与溪……水与溪……”
“我知道了。”宁挽华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水与溪合起来是个清字,水是水,溪水青青。清字,清字,恒亲王上官清峑。那个贱人想要私下里约见恒亲王殿下。”
“水与溪字也有可能是个流字,水乃水意,溪则是流动的,又有溪流之意。”秋雨给出了不同的意见。
“那咱们便看看公主是去寻表哥,还是流云郡主?”宁挽华一向自负,若不是栽了几个大跟头,她亦是断然不会采纳秋雨的意见,“派人盯紧九公主以及她身边的宫人,特别是那个大宫女帕云。”跟着又补充道“哪怕是洒扫的小宫女都不能放过。”
“咱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夫人?”秋雨在一旁分析着利弊道,“小姐不止一次上了二小姐的恶当,奴婢觉得此事还是该告诉夫人,也好多个拿主意的人。”
“你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宁挽华压低了嗓音训斥着秋雨道,“方才那个贱人是慌慌张张出去的,如今又用了这么隐晦的方式传消息,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要求助恒亲王殿下。那个贱人用了狐媚子功夫勾引表哥,今日我便要让那个贱人身败名裂。”
“小姐,二小姐并非那么好对付的人,就算小姐成功了也会一并赔上了自己的名声。”秋雨在一旁规劝道,“小姐眼看就要嫁入恒亲王府了,还是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了。”
“我看你真是那个贱人吓破了胆了。”宁挽华固执己见道,“此番贱人将把柄送到了我手上,我若放过了她,如何对得起他对我的那些算计。”
“小姐……”
“闭嘴!再多话我便命人将你绑了。”宁挽华威胁的话刚说出口,便瞧见正在与郑国公夫人说话的白氏看向了这边,当即放柔了声音道,“皇子犯法哪里真能与庶民同罪,四妹妹是如何嫁入国公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届时一定会舍了那个贱人,选择护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的。”
宁芷莟与素心一面等着雅怡阁的回音,一面一间一间屋宇暗中搜寻着宁宛然的下落。
这厢宁芷莟与素心心急如焚的寻找着宁宛然的下落,那些宁宛然则被人打晕与元清玄摆放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