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也是有了软肋,皇贵妃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在楚临渊的食物中下了足以产生幻觉的迷药,因为楚临渊太过谨慎,所以每次下药的量都极少,日积月累才会在人的体内发挥药效。
当楚临渊体内的迷药开始发作时,皇贵妃又安排了一场精心布局的刺杀。
那场刺杀不在于此刻的武功又多高,而在于皇贵妃在刺杀楚临渊的刺客中,安排了一位和流云郡主有八分相似的女子。
一般人到了这里都会猜测皇贵妃想要利用楚临渊对流云郡主的爱慕之心,伺机刺杀于他,可楚临沙场宿将,又怎会如此容易被女色迷惑。
因为所有人都猜测着那女刺客是奔着刺杀而去的,所以当那个女刺客反其道而行,在关键时刻冲上去为楚临渊挡了一剑时,那个沙场上无往不利的大将军竟然怔愣在了当场。
眼看着楚临渊怔在了当场,身边的副将大喝着提醒着楚临渊。
醒过神来的楚临渊,举起手中的剑一下子便斩断了女刺客的一只手臂,女刺客惨叫一声倒在了楚临渊脚下。
“渊哥哥,是我,我是小倾。”女刺客倒在血泊中后颤抖着手自腰间取出了一枚环佩,那枚环佩正是楚临渊在流云郡主十岁时送给她的时辰礼物。
“你是小倾,你真的是小倾。”因为那环佩在药水中浸过,药水混合着楚临渊体内的迷药会药效倍增,所以那时当楚临渊已经被体力的幻药完全控制了心智。
“渊哥哥,我是小倾,我是你的小倾了。”女刺客在楚临渊耳边喃喃低语,随即便拔出腰间淬了牵机之毒的匕首插入了楚临渊的身体里。
就这样皇贵妃就这样凭借着窥破了楚临渊待流云郡主的情意,和一块仿制的环佩和一条便成功刺杀了堂堂的镇北将军。
只是皇贵妃千算万算,机关算尽却也始终未有算到,这世上前有楚临渊甘愿为流云郡主镇守北境,后有苏墨文为了宁芷莟,竟也不惜抛下前生所有,毅然顶替着别人的身份终身镇守北境。
当宁芷莟从上官寒月那里得知所有的真相时,她缓缓地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除却母亲过世时,她从未如此酣畅淋漓的大声痛哭过。
比起伤痛她更加愧疚,她与苏墨文一起长大,他待她如珠似宝,她却在重重误会下恨了他两生两世。
“他的伤怎么样了?”宁芷莟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发疯似的开始翻找柜子了面的药瓶,“我会医治好他的,我一定不会让他死的。”
上官寒月看着满脸泪水,状似癫狂的宁芷莟,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她“你知道我私心不想让你知道这一切,可我却知道你是重情义的人。”上官寒月逼迫着自己缓缓松开了宁芷莟,然后板正了她的肩膀道“你若是还心慕着他,便将余生所有的情分都用来补偿他就是了,何必如此自苦。”
上官寒月一早就知道这么做他可能会失去宁芷莟,可只要一想到这件事若有一天被宁芷莟知道,恐怕余生她都会生活在悔恨和愧疚之中,既然明知道她可能会悔恨愧疚,他就不忍心要将她彻底欺瞒住。
更何况他早已看出苏墨文之爱宁芷莟,丝毫都不逊于他,若宁芷莟心里依然有他,上官寒月觉得他该成全她的。
宁芷莟在脑海中木讷的回想着上官寒月方才的一番话。苏墨文逾越生命般的爱着她,她该将今生所有的爱都回报给他的,可不知怎地宁芷莟的心却莫名迟疑起来。
看着宁芷莟紧蹙的柳眉,上官寒月只以为她是一时接受不了这巨大的变故,于是柔声安慰她道“你放心,他身子无碍,只是未免皇贵妃起疑,我们这才一路东躲西藏,疲于奔命的。”
楚临渊身中剧毒而不死本就令人生疑,若是在轻松躲过追杀,恐怕瞒不过久在宫闱的皇贵妃。
牵机之毒乃天下奇毒之首,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