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飞,“那行,我得先去水库工地一趟,你们也先处理一下那头熊肉。
我在水库工地那里等你俩。”
齐飞飞的话也提醒了齐老七,他把齐飞飞当兄弟,可她毕竟是女的。
在别人眼里,孤男寡女的一起钻树林子,绝对没有好的想象。
“行,回头我把大六也叫上。后天一准到。”
她养了一段时间伤,又去了一次京城,现在回来了又忙活了些日子了,还真是挺长时间没去工地了。
齐飞飞去柜台把剩下的油条和包子都包圆了。
她们来的晚,一共也不多了。
连瘪瘪带小的,一共十个油条,荤素一共六个大包子。
倒是也够那几个人吃一顿了。
齐飞飞拿网兜拎着吃的,跟齐老七和大五告辞走了。
齐老七拿大手揉搓着脸。骂了一句,“他妈的!”
大五默默看着,不吱声,他憨,他也知道两口子的事儿,他不能插嘴,兄弟也不行。
齐老七站起来,“走吧。”
齐老七让大五回去处理熊肉。
他自己去供销社买了两瓶 52度的白酒。
拎着回了家。
李丹妮听说齐老七请了几天的假去打猎了。
她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但东西留下了,生几天气就生几天吧!
回来就好了。
她没在意,拿着五百块钱去了银行。
这可不是小数目,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呢!
在下乡的农村,一个壮劳力得干五年才能挣来。
还是放银行里放心,还有利息。
李丹妮心里美滋滋,过些天那七百也是她的。
买个房子没问题了。
她找这个男人可是赚大发了。
要样貌有样貌,要钱有钱,要工作有工作。
嫁县城咋了?县城她能买起房子,住市里的,还不是一家老小挤鸽子笼。
两条辫子上扎的黑色大蝴蝶结都高兴的翩翩欲飞。
齐老七悄摸回到家的时候,屋里空无一人。
齐老七赶紧,把虎骨酒坛子拿了出来。
把新买的两瓶白酒倒在一个搪瓷盆里,把虎骨酒灌了两瓶出来。
又捞了一块虎骨。
他弄的虎骨就是收拾干净筋膜,锯成段,没像齐飞飞书上看见的要弄碎。
然后把搪瓷盆里的酒灌进了虎骨酒坛子。盖好,放了回去。
他又把搪瓷盆拿水涮了一下。
拿出一个大布兜子,把他箱子里的钱全装上,拎上虎骨酒和虎骨。
一溜烟儿的去了大五的住处。
大五还在卸熊肉。
齐老七拿了一把铁锹,进他平时住那屋。
把柜子移开,在地上一顿挖,挖出了一个坑。
四周和底部铺上红砖。
把他的现金拿草纸包了,又在外边包上牛皮纸,缝隙拿蜡封上。
放了进去。
上面拿红砖盖上。
把柜子挪了回去。周围打扫干净。
他其实不想把钱放这里,不是信不着大五,而是,他们经常都不在家,容易遭贼。
可他的钱来源不能明说,不能存银行。
以前都是放屠宰场,有看大门的,又天天黑白有人。
大家知道他过的比大家好,但没人想到他这么有钱。
还都是现金。
屠宰场的人没人敢偷他的,也不会偷他的。
最安全。
现在他怕了李丹妮了,要是让她知道了,那他一个子都不带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