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怨恨,可连句重话也没舍得说出口。 宋承良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回复。 周聿白摆了摆手,有些无力:“算了,回去吧。” 车子不知在城内转了多久,目的地却与往日不同。 刺眼的白光让周聿白有些睁不开眼,“承良,你什么时候这么自作主张了?” 宋承良叫了医生上来帮他检查身体,神色依旧,“是桑小姐嘱咐的。” 刚刚还面露不悦的人突然噤了声,头一回如此毫无怨言地任由医生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