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筏上一蹦多高,急拉他的胳膊,指着北方颤声叫道“大……大人,那……那是什么?”
关汤扭头一瞧,他也傻眼了,只见在北方,九黎族的战船顺流而下,奔着己方的木筏直冲过来。ansansalta hrfaota hrfquotsaotquot tartquotnkquotsaota tartaotnkaotata hrfquotsaltaatquot tartquotnkquotsaltaata由于这时天色已然大黑,九黎族战船又是顺流划行过来,速度极快,当他们注意到九黎族战船的时候,双方之间的距离已不到半里。
望着河面上黑压压一片的庞然大物,关汤的脑袋一片空白,这仗还怎么打,岸上有伏兵,河上有战船,己方只靠这些不堪一击的木筏去与敌人作战不是自寻死路吗?
“大人?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眼看着九黎战船就到近前,偏将急的满头是汗,冲着关汤连声叫喊。
怎么办?关汤哪里知道该怎么办?现在除了撤退已别无它策。他回过神来,对左右的偏将和侍卫大喊道“快!快划船!向东岸撤!快啊!”
人们不敢怠慢,按照关汤的指令,一各个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的划动木桨向河东跑。关汤是先跑了,不过下面还乱成一团的青远军将士则更乱了,人们失去指挥,毫无秩序,只是相互冲撞造成的伤亡就已不计其数。
眨眼工夫,九黎族战船行到近前,随着九黎族战船的到来,这对青远军而言是雪上加霜的最后一击。战船上的九黎军无须放箭,也无须发动任何的进攻,仅仅是倚仗船身的巨大和坚固,一走一过之间就把河面上的木筏纷纷撞翻。
现在青远军可太惨了,乘坐的木筏要么被烧毁,要么被撞碎,大批的士卒掉入漳河,战船上的九黎军拿着长戟,轻松随意地向下刺着,不过每一戟刺下去,总会伴随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到最后,这段漳河几乎已看不到河水,河面完全被漂浮的尸体所覆盖,漳河也变成了血河。
三万青远军,跟随关汤撤回到漳河东岸的已不足三百人,此战之惨败,可算是开了白苗族之先河。
仗打到这种地步,已不能说是关汤能力的问题了,就连东岸上的我以及郑适、秦阳、赵良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的目瞪口呆,措手不及,毫无应对之策。原本站着河边等着木筏回来的平原军将士看着西岸的惨景,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原本士气如宏还要一鼓作气渡过漳河杀入九黎王城的白苗军都被眼前的一切惊呆吓傻。
宽敞的东岸,密匝匝的白苗族大军,整个场面却寂静的鸦雀无声,没有人说话,人们瞪大眼睛望着对岸,快要忘记呼吸。
我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使出最大的力气才能自己的目光从对岸收回来,环视左右,喃喃说道“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的问话惊醒身旁的众人,人们面面相觑,沉默无语。我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其他人更不明白,己方探子明明已经查探过了,对岸没有伏兵,可事实上,对岸不止有伏兵,而且还是大量的伏兵。最后,人们的目光齐齐落到牟让身上。
派出去的探子是天罗的人,回来报信的也是他,要说有什么问题,这事也只有牟让最清楚了。见人们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牟让眉头紧锁,身子阵阵的颤动,连他这么老成的人都已沉不住气。
他握紧拳头,转回头,厉声问身边的部下道“王海在哪里?把他给我立刻带过来!”
“是!”牟让的部下们答应一声,急忙转身飞奔而去。
事到如今,牟让不得不承认,王海带回来的情报是假的,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实在想不明白。
正在牟让暗自猜测的时候,刚好看到我正用冷的能冻死一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