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暗皱眉头,如果黄苗族能顶住川戎两族的压力,接纳天子,那是再好不过的了。众人的想法也和赵良差不多,觉得己方若是强行把天子掠回白苗族,那是引火烧身,也等于是把川戎两族的叛逆转嫁到自己身上了。
众人都心知肚明,大王接天子是假,接公主才是真。
韦刑暗暗叹口气,大王哪里都好,不过只要遇到与公主有关的事就会失去冷静。他正色说道“大王,我们对南方的局势还不是很清楚,并不知道天子去往黄苗族之后的情况,所以,大王还是先坐观其变为上,等确切的消息传来之后再做打算。另外,我族与九黎族的战争还没有结束,二十多万的九黎军还在漳河西岸虎视耽耽,大王应先稳定河东的局势,然后再图其它。”
对韦刑的说法,众人都大点其头,纷纷应道“大王,韦相所言极是,现在我族与九黎族的战事正紧,大军一旦撤离,怕河东就要得而复失了!”
“不仅河东会全部丢失,就连离阳关也会遭受九黎军的威胁,大王不可不察啊!”
我也知道众人讲的这些都有道理,但现在得知夏熏身处险境,我的心就像长了草似的,乱成一团。我站起身形,背着手在大帐里来回踱步。沉吟半晌,我问道“如何能让我族与九黎族的战争先告一段落?”
众人相互看看,皆为难地摇了摇头,郑适说道“唯一的可能便是,东方元霸不再担任九黎军统帅。大王,其实二十多万的九黎军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东方元霸,此人用兵厉害,有他在河西,河东的威胁时时刻刻都存在!”
我闻言,气的两眼快要喷火,怒声喝道“我堂堂的白苗岂会怕他一人?”
我嘴上说不怕东方元霸,而实际上对他还是十分忌惮的,现在明知道皇城有变,夏熏身处险境,但我却不敢从河东抽调走一兵一卒。经过一番商议,我最终还是听从了韦刑的意见,坐观其变,等确切的消息传回之后再做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