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战事己方明明还没有输,还有反攻回河东的希望,可是现在朝廷的一纸议和使他所做出的种种努力都变成无用功。
他难以理解朝廷的决定,魏尘又何尝不是如此,听闻议和使者已离都的消息,魏尘忍不住仰天长叹“安逸!我九黎就输在安逸二字上啊!”长年的安逸使九黎族朝廷内外自视甚高,稍遇挫折,上下恐慌,不危自乱。
这时候,东方元霸和魏尘这两位貌合神离的主副元帅又站回到同一阵线上,同是坚决反对议和。按照魏尘的意思,议和使者要过漳河,肯定得路过己方大营,到时己方把他强制扣押住,不让其过河,这样一来也就没有什么议和了。
关键时刻,魏尘能表现得如此硬气,甚至敢违背朝廷意愿,冒着杀头的重罪要强扣议和使者,这让东方元霸颇感意外,也甚为佩服,不过他可不赞同魏尘的想法,强扣朝廷派出的使者,那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下下之策,现在还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自然也无须冒这么大的风险。
东方元霸决定来个将计就计,好好利用这个议和使者。
九黎族派出的议和使者有两人,官职同为鸿胪丞,是大鸿胪的下属管事,职位为三品。鸿胪丞的主要职能就是涉外。这二人分别叫石听寒、覃亦,此次的议和,以石听寒为主,覃亦为辅。
正如魏尘预测的那样,石听寒和覃亦确实是先到的九黎大营。
二人刚到九黎的大营外就感觉出气氛有点不对劲,站岗以及巡逻的九黎士卒皆是无精打采,一各个哭丧着脸,向身上看,盔歪甲斜,手中的武器不是提着,而是无力地拎着,即便石听寒和覃亦为文官,也能看出己方士卒的纪律太过于松散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大步流星向营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