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我就什么时候重新启用你,反省不清楚,就准备老死营中吧!”说完话,我一甩袍袖,气呼呼地大步流星而去。
等我走后,程山铭轻轻叹口气,路过赵良身边的时候,他不满地低声说道“赵帅,大王既然肯来见你,就说明大王的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是让你给个台阶下,好重新启用你,可你……你怎么如此执拗?”
赵良感激地看眼程山铭,淡然而笑,说道“我自认未做错什么,若大王不肯原谅,我也没有办法。”
“你……”大王的脾气倔,可赵良却更倔,程山铭无奈地摇摇头,生怕自己耽误的时间太长,引起大王不满,他简单扔下一句“赵帅好自为之吧!”说完,急匆匆走了出去。
第二天,清晨。
天山军率先起程,六万大军向西进发。天山军前脚刚走,王城军也跟着起营拔寨,紧随天山军之后,直奔肖陵郡。
等到了肖陵郡和河西郡交界处,十万之众的王城军原地驻扎,天山军作为先头部队,继续逼近,进入到肖陵郡境内。
肖陵郡的郡首名叫林翰,此人是武将出身,通晓兵书战策,极善用兵,早在白苗攻陷河西大营的时候,他便开始积极聚集全郡的地方军和民团,连日来,肖陵郡的九黎士卒已聚集到五、六万人,虽然兵力无法与白苗相抗衡,但他们是本土作战,熟悉地形,占有地利、人和的优势。
与河东、河西不同的是,肖陵郡多山岭丘陵,地形复杂,林地也广茂,如果不管不顾的冲杀进去,极有可能遭受敌军的埋伏。
司徒旗的能力有限,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路,跟随赵良多年,他也深识用兵之道。
进入肖陵郡之后,他下令全军缓行,步步为营的向前推进,与此同时,全军的探子连同天罗、地网人员皆被他派出去,确保全军十里之内绝对安全。
每到休息的时候,只要超过一个小时,他必让麾下将士们垒起土墙,支起拒马,做好完善的防御体系。
他如此小心翼翼的进军,速度固然缓慢,但也让敌人抓不住偷袭的机会。
进入肖陵郡的第三天,天山军终于迎来了第一场战斗。
挡在前方道路的是一座九黎族小土城,或许说是一座小型的要塞。
这座小要塞方圆不足一里,驻扎的九黎士卒只有三千人左右,虽然如此,但司徒旗可不敢存有丝毫的大意,他下令全军,在距离要塞五里左右的地方驻扎下来,然后又派出探子,将要塞周边方圆十里内仔仔细细打探了三遍,确认没有埋伏在暗处的伏兵,他这才放下心来,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六万人,强攻一座区区三千人镇守的弹丸之地,根本不用交战,一走一过之间就能把小要塞踏平。
不过小要塞里的九黎士卒反抗却很顽强,竟然把天山军的第一轮强攻给硬生生地挡了下来,等天山军经过重新调整,做第二轮猛攻的时候,要塞终于抵挡不住,四面土墙,有三面被冲塌,如狼似虎的天山军从外面冲杀进去,与里面的九黎士卒展开近身肉搏。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只三千人,就算被天神附体也无法与六万人抗衡,很快,三千九黎士卒一个没跑掉,大半战死,另有数百人被生擒活捉,其中还包括要塞的主将。
想不到首战如此轻松取胜,自从进入肖陵郡便开始小心翼翼的司徒旗不由得得意起来,在众多偏将和侍卫的簇拥下,司徒旗昂首挺胸的走进要塞之内。
边向里面走着,他边问道“此战我军的损失如何?”
一名偏将回道“禀大人,伤亡不足千人。”
“恩!”
“另外,我军歼敌二千四百余众,俘获敌军五百余众。”
“好。”司徒旗笑道“派人把俘虏全部押回河西,交由大王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