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翻跟头,还能打能跳。”
丁宴溪没发现伤口渗血,便又整理好怀驰的衣裳,低声问:“那你怎么了?很无聊吗?”
“没有。”
怀驰伸手摸丁宴溪的脸,“我刚刚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之前居然说我打你。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丁宴溪愣了愣,梦里的事情怀驰不是不知情吗,怎么光记得他抱怨的话了。
他不禁怀疑:“我有跟你说过吗?”
“有!”怀驰一脸肯定,他翻身把丁宴溪压住,“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我哪里舍得打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怀驰,梦里的事情当不得真。”
丁宴溪压根不知道他的梦境和怀驰的相错离,怀驰进入过他突如其来的梦境之中,他实在不知情,也毫无印象。
“怎么就当不得真了。”怀驰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咬了咬,“你在梦里压得我可难受了,还很喜欢害羞。”
怀驰嘴里说出来的话,越说越离谱。
“我真的这样吗?”
丁宴溪翻身压住怀驰,他也意识到怀驰现在又开始胡说,捏住怀驰的下颌亲了亲,“好了,你说什么是什么。”
“那就说好了。”
一人一鬼躺在草地,双手紧紧扣在一起。
他们看繁星,看明月,笑看春风拂面。
他们来日方长。
谁懂啊,刚分手前男友就过来贴贴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