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夫一心为公,怎么可能会造反?”
朱胜非赶忙反驳,脸上带着些许诧异看向欧元问道,“你又是谁?难道你就是贼子郭京?”
“我叫欧元,只是我们这支神兵的一员神兵小卒。”
欧元说到这里,微笑着目示郭京,“他才是我们的头领,郭京郭天师,抗金破虏先锋神勇将军。”
“哼!装神弄鬼的东西!”
朱胜非一脸嫌弃地训道,“休得在本府面前继续狡辩。
本府已经收到京城的飞鸽传书。
尔等欺君罔上,导致城门失守。
罪不可赦。
还不速速认罪伏诛,免去家人诛连之祸?”
“你瞎说什么?”
欧元一本正经地狡辩,“你不知道兵不厌诈吗?
金军把京城围得死死的。
城中四十多日无救援。
朝廷总要有人出来通风报信和传话吧?”
“我军不弄点把戏出来。
怎么在金军的眼皮底下从容离开?
一座城门,只是我军留给金贼的诱惑。
让他们不至于追着我军不放。
使我等有机会把朝廷,把官家的话和旨意带出来。”
“是这样吗?”
朱胜非一脸狐疑地看向郭京问。
看到朱胜非疑惑,欧元心中最后一丝担忧消失;在心中得意道:
“我就说,如今出了金军,这大宋的人,谁真知道接下来的历史走向?
即便是赵桓现在来到南京,他也说不出接下来宋朝的命运,会是亡国和靖康耻那么惨烈的结局。
更何况这老朱只是收到只言片语的飞鸽传书。
郭京装神弄鬼陷城门这事,特殊时期,可大可小;关键看怎么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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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对对对……”
老戏骨郭京都不用彩排,很自然地就跟欧元衔接上,“我是守城副指挥使,城中军马和粮草,守城有余,退敌不足。
我跟官家和朝廷主要官员商议,都觉得应该珍惜机会,想办法出城募兵。
然后内外夹击。
把金贼永远留在东京城下。”
“你有何凭证?”
“你又有何凭证证明郭天师欺君罔上?”
欧元反问道,“难道是赵官家令你捉拿郭京么?
又或者。
你看到京城陷入万劫不复还是怎么了?”
“………”
朱胜非语塞。
“应该都没有吧!”
欧元得意道,“你就是自以为是。
想要贪功表现。
随便给陛下钦点的阵前先锋大将扣帽子定罪。
你这本质,就是,造反!”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朱胜非气急,你了一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
其他人也是陷入震惊。
不知道该信哪边,帮助哪边,对付哪边……
如果朱胜非真的被定上谋反罪名。
他们即便是他的手下。
也不敢与之同流合污。
自家的小命和自家的亲人,可比他的长官命令,重要太多。
“还不拿开你们的刀!”
欧元借势对周围的人喝道,“难道你们真的要跟朱胜非一起谋反,祸及九族吗?”
欧元这一吼,让他们更不知所措。
胆小的,尤其欧元肩上那两把刀,瞬间挪开一些距离。
众人把询问的目光看向朱胜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