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运河已经被他们的老爸阮小七做了一道大门,门上可以驻防,可以走人。
大门不开,很难强闯。
三个小孩带着一些随从守在大门上。
“你们怎么回事?快开门让我们过去!”
张俊的先头部队来到大门上游叫门。
“我们大元帅说了。”
阮天青嫩声嫩气地道,“因为你们先前抢我们的物资和钱财,你们从我们门口过路,要收过路费。”
“开什么玩笑?大运河又不是你们家修的!”
“就是大运河是前朝修的,现在是国家的!”
“对对对,赶紧开门,少啰嗦!不然强行打破你们这个破门!”
张俊的先头部队一个个气炸。
“那有本事你们就来打呀!”
“就是就是,你们来打一下试试?”
9岁的阮天明和7岁的阮天辉不屑一顾地道。
“打就打。”
张俊的先头部队说干就干,找了几艘独木舟。
从上游顺势极速冲下来,准备强行将大门撞开。
“扔手雷。”
阮天青一声令下。
随从一批手雷直接扔到下面的船上。
轰轰轰。
啊啊啊……
一通爆炸,血肉横飞。
一阵惨叫,大运河被鲜血染红。
手雷的爆炸,将张俊后方的军队吓傻。
一个个再也不敢靠近运河大门。
那些原本要撞门的船只在没有人划之后,速度逐渐减弱;加上大运河水流速本身不是很急。
最后那些独木舟撞到运河之门上,根本没有什么力量。
张俊的先头部队无奈,这才老实询问价格:
“你们收多少过路费?”
阮天青:“每人100两银子。”
“你们怎么不直接抢算了?”
张俊的先头部队再次炸毛。
“你们也可以还价呀!”
阮天青淡淡地回应。
“10人一个铜板。”
“那你们还是别过算了。”
“一人一个铜板。”
“一人少了十两银子免谈。”
“一个人携带的货物不限量吧?”
“货物另外算,一条大船1000两;中船500辆,小船100辆,独木舟10两。”
“钱太多我们做不了主。”
“那就让能做主的来谈。”
消息汇报到赵构集团高层,一个个又气炸肺。
“这神六军简直欺人太甚!”
张俊近乎抓狂地怒吼。
“这颠倒哥真是太过分了!”
刘光世也是气得七窍生烟。
但是都没人敢再叫嚣着喊打喊杀。
神六军的火器,是真让他们感到恐惧了。
看到一个个光会抱怨。
赵构脸上黑得能挤出水。
“大小船只加起来700多条,按他们的过路费标准,大致是5万多贯钱。
户部尚书张悫道,“每条船留三两个人掌舵,只需要两三千人,就可以让那些船只和货物全部通过他们设置的大门。
两三千人按他们的收费标准,也就是两三万贯钱。
总共加起来也就是七八万贯钱。
也不算多。
为了不因小失大。
给钱也行。
大军在岸上多走几步路,绕过他们那一道门,再上船也可以。”
“我们不要面子的吗?”
张俊没好气地道。